不完是吧？”
“都清理掉？这，会不会太不人道了？”男人面犯难色。
“人道？”宋玲被程何功气笑了，“你自己就是这个计划的主要参与人，他们最终变成什么样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一个足以和恶魔比肩的人竟然跟我说人道？真的是可笑至极！”
这就是典型的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没错，我是计划的参与者，但我是为了地球星的未来，而且，他们最终会变成什么样我不清楚吗？至少他们还活着。”程何功低着头底气不足的说着，就连说话的声调都小了几分。
“哼哼，你没资格跟我谈人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的任务就是给我办好这个计划，不然你永远都是第一实验室里一个跑腿的跑龙套而已。”
说罢，宋玲回过头又走了，程何功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白色！秦凡又来到了那片一望无际的白色空间。
秦琳儿还是三年前十四岁的少女模样，手里还是抱着那个娃娃熊布偶。
她在一旁独自玩耍着，看见秦凡来了之后欣喜的站了起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秦凡欣喜道：“哥哥，你又来找我玩啦！”
“丫头？”秦凡伸出双手想去抱她，当他的手掌触摸到妹妹的时候，波的一声，秦琳儿顿时化为一片黑烟，秦凡只是抱住了一片空气。
这团黑烟又是跟以往一样，他在空中分裂成几块，接着揉捏在一起化成一个人形。
“是你！”
秦凡还记得这个黑雾人，那时候自己正在北都的医院昏迷不醒，在梦中，它穿进了秦凡的身体，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感他现在都难以忘怀。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出现在我的梦里？”
“梦里？”黑雾人一个闪身飞了过来在秦凡的周围环绕，“你这小娃娃还真是大言不惭，这明明就是本座的三千世界，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这里可是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三，三千世界？”
“先不说这些。”那烟雾人到秦凡面前手抱着胸说到：“话说，你这小娃娃能不能让本座省省心？三番两次的自寻死路，你知道让你活过来一次本座得耗费多少能量？”
“活过来？”秦凡纳闷了，“等等，你说这里不是我的梦境，而是真实存在的世界？难不成，在北都我已经死了？还有，还有这一次？”
秦凡突然想起来，前几天他被宋玲抓住的时候，他们的人往他身上注射了一剂看起来有些眼熟的绿色药物，接着他浑身疼痛难忍，在这种的状态持续了三天之后他就昏倒了，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莫非，他又死了？
“何止这两次，本座大大小小救了你不下六次，不然你以为你个小娃娃为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