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秘密。
日上三竿,空气又要开始变得燥热。
白解来到徐母的屋中,坐在桌旁,眼前不由浮现出徐母在屋中来回走动的淡雅身影。
以前的徐乘或许从未关注过母亲的容貌,但白解毕竟不是徐母真正的儿子,所以对徐母的关注点比徐乘多了不少。
就算白解已经见过不少容颜绝伦,俏丽清雅,身姿蹁跹,能够被人称之为“绝色”的美人,但还是对徐母的毫无雕琢的容颜,淡雅雍和的气质,以及风韵犹存的身姿所惊艳。
当然,白解惊艳后又觉得十分奇怪,因为如此绝美俏丽的花朵,就算带着孩子,也不应该没有蜂蝶之徒来招惹,似乎除了那个神秘的屠猎人,在徐乘的印象中,徐母就没有过比较亲近的男人。
过了会,白解又自嘲一笑,难道自己希望徐母是那种招蜂引蝶的女人,虽然白解从未亲眼见过徐母,但却相信徐母绝对不会是那等女子。
整个白天,白解都在收拾徐母留下的那些遗物,过去因为徐乘性情大变,所以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徐母的屋子,现在倒是方便了白解,可以通过徐母留下的东西,寻找可以解答内心疑惑的线索。
不过徐母的生活似乎完全以徐乘和宁若竹为主,东西大都与两人有关,完全属于徐母的东西很少,别说其他,就连一件首饰都没有。
整理了半天,白解最后收拾出三件或许藏着徐母秘密的物件。一面梳妆镜,镜身是一种特殊骨头,手放上去有种温润如玉的触感。一件压在箱子底部的红色嫁衣,已经有些脱色,不过工艺仍然看出造价不菲。最后那件是半枚玉坠,火纹色,看起来像半只飞舞的凤鸟,就那样被徐母挂在床头,每次抬头应该就能看到。
要说白解最感兴趣的,还是那半枚玉坠,因为玉坠对于女人来说寓意非凡,而且玉坠的外形还雕琢成飞凤,含义就更加明显,不是对徐母非常重要的人,恐怕徐母不会接受这种玉坠。
只是就算知道玉坠来自对徐母非常重要的人,可玉坠上并没有其他线索,而且徐母在这里也没有知心知己,白解就是像拿着玉坠到处去问,估计也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白解想想又有些遗憾,因为最迟明天他就要离开这,或许不会再回来,本想今天解决心中的一些疑惑,却不想还是力有不怠。
或许他是着相了。他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而且这个时代也不应该属于他。他就是个来去匆匆的过客,知道些事,见到些人,就应该杳然独身地离开,不应该追求留下自己的痕迹。
有了这种领悟,白解对于很多疑惑的心思就淡了,重新把那三样东西放回徐母的屋中,然后就回到了徐乘的屋子。
这夜月凉如水,跨过雾气浓重的玉沟山,总是深藏不露的阴冥山,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