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面色平静的看着林钦禾:“但是我认识那个给我们添茶的人。”
“什么意思?”林钦禾皱眉。
“在京城的时候,我曾遭遇过一场刺杀,那个添茶的下人,就是其中之一。
那场刺杀,是我在宫中和陛下还有何仆射谈完凉州事宜之后遇到的。”
“这么大的事,为何我在京城从未听到任何风声?”林钦禾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王泽。
“那场刺杀,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场警告。”王泽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似乎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们只是在暗处对我射了一箭便销声匿迹了,侯爷的意思是在不清楚对方的意图之前,先不要大动干戈。”
林钦禾皱着眉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他没有问王泽为什么会认出那个刺客,既然王泽如此的确定,那自然是有他的原因。
“麻烦了呀!”林钦禾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这凉州,肯定是有大问题的。
还是那句话,能从万千考生中脱颖而出考上状元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会是蠢货,同等信息下,王泽能想到的问题,他同样能想到。
而且能比王泽想的更深,更远,就比如说,为什么在知道了王泽是此次巡查的人选后不是选择拉拢而是警告。
正所谓上行下效,同样的道理,上位恶则下位厌。
无疑,这群人里面的某个管事的人对王泽的印象不好,这样的话,下面卖命的手下自然就不会对王泽多么友好,之前在客厅里陈飞恒近乎明示的暗示则就是最好的体现。
你要是识趣的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那万事都好说,可是如果你敢越界的话,那会有什么后果,咱可就不敢保证了。
林钦禾内心有些绝望,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大理寺主薄,一没本事二没靠山,实在是经受不起这么大的风浪啊!
这才到凉州,这还什么事都没干呢,仅仅是浮现出外表的水,就已经深的能淹死人了。
这真要是把陛下的密旨掏出来搞摊丁入亩的话…………呵呵,林钦禾严重的怀疑他们能不能走出凉州城。
我太难了。
林钦禾内心哀叹。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林钦禾有些头疼的看着王泽问道。
“什么怎么办?”王泽莫名其妙的看了林钦禾一眼:“自然是吃了睡睡了吃呗!”
“这样啊!”林钦禾舒了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
说真的,他还真的害怕王泽年轻气盛受不了这种气直接选择和陈飞恒等人硬钢。
先不说他们背后的人,单单就一个凉州刺史陈飞恒,他们估计都玩不过。
莫名其妙的看了林钦禾一眼,王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