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本官自己捅的自己,故意去陷害一个小小的都尉?”
说着,王泽看向了陈飞恒等人,嘲讽的笑了起来:“诸位莫非想要这么说?
我王泽,是当今安远侯骠骑大将军的女婿,是陛下亲口册封的钦差,试问天底下有谁会放着这大好的前途不要,自己捅自己的去陷害一个小小的都尉?
就算是陷害,那也是陷害你陈刺史,至于吕志,他配吗?
呵,凉州官员的嘴脸本官今个算是见识了,在如此铁证如山的情况下,竟然还想着为这逆贼脱罪。
啧啧,陈大人,您之前教训本官的时候,那可是一口一个证据啊,如今在细细回想起来,未免有些可笑,实在是可笑至极啊!”
“你…………”
蒋家成还欲说些什么,可是却被陈飞恒伸手拦了下来。
“人已经死了,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
拦住蒋家成后,陈飞恒目光平静的看着王泽,良久,才拱了拱手语气平缓的说道:“出现这种事情,确实是我刺史府的失误,本官这就传大夫为王大人疗伤。”
“不必了。”王泽伸手拒绝道:“这众目睽睽之下,都有人敢刺杀本钦差,那暗地里,还不知道会有些什么龌龊的事情呢。
本官这条命可金贵着呢,这要是一个不注意被谁给暗地里下个毒什么的,那可就太冤了。”
一边说着,王泽一边示意身旁的官差搀着自己离开。
走到门口,王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间转过身看着陈飞恒说道:“哦,对了,本官差点忘记了,依我大玄律法,胆敢刺杀钦差者,可是要灭门的啊!
林钦禾,这件事就由你盯着吧,可千万别让人耍花招糊弄过去了。”
“是,大人。”林钦禾有些拘谨的拱了拱手,说句丢人的话,王泽刚才的狠劲,确实将他给镇住了。
那么一把匕首,直接说捅就捅。
啧,这可真是半点委屈都受不的啊,还与人为善?
呵,我特么的直接就是一口二十年的老黄痰吐到你脸上。
目送着王泽离开后,林钦禾才缓缓转过身看着陈飞恒,面上露出了一丝讨好的笑容。
“陈大人,您该不会让下官难做吧!”
平静的看着林钦禾,陈飞恒的双目没有丝毫的波动。
“本官还有公务在身,就不招待林主薄了,蒋家成,你带着人马跟林主薄一起去将吕志的妻儿全部关押起来。”
“大人…………”蒋家成面色有些发青的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陈飞恒直接打断了。
“还不快去。”
愤愤的看着林钦禾,蒋家成不甘的冷哼了一声甩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