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说是陈刺史与这两族没有勾结,大人您信么?
同样的道理,既然连军械都卖了,那像盐,茶这些个朝廷明确禁止外售的东西,那又怎么可能少得了呢?”
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王泽内心轻叹,他是通过刺史府抓来的那个下人才知道的这件事,可张洵却是仅仅凭借着一本账簿便将所有的事情丝毫不差的猜了个明明白白,这份洞察力,简直就是令人心寒。
而且,更让王泽在意的是,张洵一个只掌管政务而且还是被架空的长史,又是怎么拿到的这本军中兵械损耗的账簿。
这里面的道道,可不是一丁点的耐人寻味啊!
深深的看了张洵一眼,王泽突然间开始怀疑起了之前对方在驿站门口的那一番作为,又有几分是真。
如此心思缜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乱了方寸,将自己弱点暴露在外人面前。
想不透,根本就想不透。
深深的看了张洵一眼,王泽低下头假装喝茶,心思却是不断的翻腾着。
“张大人所说,不过都是大人自己的猜测罢了。”
话音说完,王泽的余光确是看到了张洵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艹!!
王泽心中猛的一颤,狠狠的骂了一句。
自己之前的反应根本就不对,按照正常人的反应,在听到张洵说的这些事情之后,根本就不应该像自己这么的平静。
不管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必定是要无比愤慨的谴责陈飞恒一番,以此向陛下表完忠心后才会谈论其他才对。
可是自己刚才又做了些什么?
深深的看了眼已经恢复平静的张洵一眼,似乎之前的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是自己的错觉,王泽内心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从昨晚接过那本账簿的时候,自己便已经遭到了张洵的算计,对方之所以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赶来也根本就不是什么需要帮助,而是不想给自己反应的时间。
包括之前驿站门口的那一番作秀,也不过是为了麻痹自己。
仔细想一想,即便是昨晚那男子将账簿交给自己的时候,从头到尾可从未说过什么陈飞恒私卖军器的话语。
而自己,却是先入为主的理所当然的认为那男子说的就是这件事。
包括刚才面对张洵的反应…………只要是稍微有点心,都能够看得出其中的问题。
只是,张洵从其中看出了什么,那就不是他能够知道的了。
低头喝着茶,王泽有些失了方寸,不知该如何应对张洵。
“王大人,张某知道的,都已经完完整整的告诉了大人,至于后面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