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你大可不必去做那些多余的事情。”
“难道孤要等老二跟老五顶孤的东宫之位后在去谋划吗?”周广极其恼怒的低吼道:“你们一个两个的,全都告诉孤说孤的东宫稳如泰山,说没有人可以威胁到孤的位子,可是现在的情形哪里稳如泰山了,老二老五步步紧逼,整个朝堂上,不是支持老二就是支持老五,现在又冒出来个杂种,就已父皇对那杂种的宠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下一个老二跟老五。”
听到周广的话,郑瀚杰愣了愣,沉默了起来。
良久,才斟酌着说道。
“此次陛下重病,不就由殿下监的国么。”
“那根本就是父皇病的太过突然,直接昏睡不醒,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指派由谁监国,所以才会轮到我这个太子…………”
“殿下不都已经知道自己是太子了吗?”郑瀚杰轻叹。
“太子又如何,古往今来,被废的太子还少吗?”周广恼怒的将茶杯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愣愣的看着周广,良久,郑瀚杰默默的收回了目光,微不可查的轻叹了一口气。
“殿下,此次陛下与佛门,殿下莫要多管,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可,即便是佛门有什么不好的算计,也自有他人去对付。
至于老臣…………这些日子,殿下还是莫要在来见老臣了。
母亲才过世不久,岩儿又闯下了那种大祸,老臣…………实在是心力憔悴啊!”
说罢,便掩面而泣。
见郑瀚杰如此,周广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一刀劈死郑瀚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对着郑瀚杰勉强的笑道:“近些日子,确实是发生了很多东西,王爷心中的苦难孤也略懂一二,可是,孤实在是离不开王爷啊!”
“殿下的恩宠,老臣心中实在是感激不尽,恨不能为殿下效犬马之劳,臣恨呐…………”
……
……
将周广送出王府后,郑瀚杰擦拭掉眼角的泪水,背着手脚步沉稳的走进书房,打开书柜后的暗格,从中取出了一个木盒。
木盒的做工很精细,是由上好的檀木雕刻而成。
打开木盒,印入眼帘的则是一个充满了古朴气息的令牌。
轻轻的抚摸着令牌,郑瀚杰的眼中,充满了不舍。
“父亲,孩儿刚才看见殿下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可是父亲与殿下发生了争…………”
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书房的郑文,看着父亲手中的令牌愣了愣。
“父亲,为何突然拿出了这个?”
“因为,我想在看它最后一眼。”郑瀚杰语气有些复杂的低声说道。
听到父亲的回答,郑文愣了愣,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