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盯着王泽,任飞冷哼了一声便直接甩袖离去。
很快,京兆府后院里便响起了敲锣打鼓声,声音震耳欲聋,尤其是耿瑶住的房间里面,更是要将耳朵震聋了一般。
“耿瑶,凶手杀人时是拿只手提的刀?”
“耿瑶,凶手是不是右眼有道疤?”
“耿瑶,你跟凶手什么关系?”
“耿瑶,他是不是右手提的刀?”
……
……
几名官差机械化的询问在锣鼓的喧闹下不停的轰炸着耿瑶,这一问,就是三天。
整整三天三夜,耿瑶连眼睛都没有闭上一刻。
当王泽在次看到她的时候,正蜷缩在床角,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停下。
待锣鼓的敲打声和官差的询问声都消失不见后,耿瑶才微微抬头,目光呆滞的看向了王泽。
这个时候,房间里除了她,就只剩下王泽跟何正阳两人。
见耿瑶抬头,王泽轻笑着坐在了床边拍了拍床铺。
“耿瑶,我在问你一遍,是谁杀的程丰?”
“我不知道。”耿瑶的声音沙哑,目光中,更是没有丝毫的生气。
“该说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还想要知道什么?”
“我还想知道是谁杀的程丰。”
听到王泽的问话,耿瑶的面色一变,猛的朝王泽扑了过去,歇斯底里的嘶喊道:“我说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问我,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
你跟他是一伙的,你要为程丰报仇是不是,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可是,耿瑶毕竟是一个弱女子,又不吃不喝不睡的被折磨了整整三天三夜,根本就不是王泽的对手,还没有扑过来,便被王泽一个扒拉给扒到了一边。
从床边站起,看着耿瑶冷笑道:“不知道?我看你是什么都知道才对。
这三天的询问中,你的回答,根本就是一塌糊涂,前后不通,同样的一个问题,你能给出截然不同的答案,你说,这正常吗?”
“若是你也被这么折磨三天三夜,你也不会正常。”耿瑶怨毒无比的盯着王泽,似是要将王泽的模样死死的印刻在脑海中。
见耿瑶这么的不配合,王泽轻叹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一丝柔情,又一次回到床边,看着一脸怨毒的耿瑶叹道:“之前我都给你说过,我真的不想做一些大家都难堪的事情。
比如说,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你吊起来,然后…………这叫骑木驴,又比如说是用铜铸造一只空心的牛,将你关在里面,你也知道,铜这个东西,它导热效果非常的好…………嗯,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