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可是朕立的太子,那可是朕的继承者,就算他做了些不对的事情,可那又如何。
当初我争夺帝位的时候手段可比他脏多了。
你这是在说他还是在说朕?
还有,你这么明晃晃的宁死也要查太子,朕怎么看都感觉你是想要搞太子啊?
小老弟,你不对劲啊,这是参与夺嫡之争了是不是?
当然了,这只是周君青主观的想法罢了,实际上,他比谁都清楚,整个大玄,谁都会参与夺嫡之争,却唯独南栩不会。
可是,一旦心里起了这么个念头,那就只能对不起了。
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拟旨,封南栩为长平侯,赐锦缎百匹,黄金千两,已公侯之礼…………厚葬之。”
语气淡淡的对着吴桂吩咐了一句,周君青又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可惜了,南爱卿这个人,就是脾气太倔了,当初明明就只是儿子犯了错,明明朕已经说了可以赦免其子的罪,可这家伙却非要大义灭亲,完了,还死活都要辞官。
没了南爱卿的督察,朕做起事情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出现半点差池…………”
周君青自言自语般的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而吴桂则是弯着腰低眉顺眼的聆听着周君青的絮叨,待确定周君青说完之后,才低笑道:“也正是如此,南老先生才会这般令人敬佩啊!”
听到吴桂的话,周君青先是一愣,紧接着失笑出声。
“到也是。
若是他也跟那帮只会溜须拍马的大臣一个样的话,也不会这般令人钦佩了。”
……
……
坐在茶楼里,一边端着茶水,一边透过蒙蒙细雨看着不远处的天仙居。
如今已是深夜,正是天仙居最为繁忙的时辰,单是门口,就人来人往的,简直比最繁华热闹的街市还要拥挤几分。
看着天仙居,王泽的眼中不由的闪过一抹冷意。
三年前,正是在这里,南栩那个从小都是三好学生的儿子南恒和当时的吏部侍郎如今的吏部尚书之子因为一个风尘女子大打出手,然后失手打死了的对方。
这件事情,了解的越深,就越觉得可笑。
别的先不说,单是南恒,自小到大,别说是因为风尘女子和人急眼了,就是这种烟花之地,都可以说是从未来过。
而他本人,更是一个偏偏君子,别说跟人打架了,就连红眼吵架,都从未听说过。
这家伙,可是连只鸡都不敢杀,别说是杀鸡了,就是看别人杀鸡,都不忍直视。
关于这个,还有一段趣事至今仍被食客茶客们拿出来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