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检查对方的几个人,摔在地上的当场死了,头被铁栅栏尖端扎穿的一个还在抽搐,后腰撞在树上的也已经死了,第二次飞出去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不见了,另一个头撞在水泥地上,直接扁了,被扫到脸的还躺在地上穿着粗气,被扫到腰的还卷曲在地上不住的发抖,也就是说,他们七个人中,有一个下落不明三个死了,三个还活着。
陈佳瑜认为我们应该打120去救还活着的三个人,被我们几个人集体否决了。
研究生头上被弩箭扎了个洞,鲜血直流,我的前臂被弩箭扎进去2厘米深,手臂上全是血,投资男被一箭射在了腓肠肌上,整个弩箭就剩箭羽还在外面,被他硬是给拔出来了。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我们装备齐全,说不定在被这群人偷袭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死了。
另外,这种世道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然巨虫很猖獗,但法律多少还是管用的,一旦报警难免会牵涉到虫卵上面来,因此,我们一致通过把对方剩下的3个留下来等死。
“把没有脸的那个和肠子出来那个拖到公园里去!让蟑螂解决他们!”赵元庆说。
于是我们几个人把对方这两个还在苟延残喘的人拖进了公园,放到了一棵树下,然后就走了。
只剩了8颗卵,媒体男抱着的那一颗损坏了。
我们在冷库里留了4颗卵,租了一辆冷链运输车,就往吴总的别墅出发了。
我们再次经过南浦大桥,巨大的蜘蛛网横跨在两个相聚几百米的桥塔之间,这是我们头一次在白天看到如此巨大的蛛网,巨型蜘蛛的腹部由红黄黑三种颜色组成,闪烁着怪异的光芒,虽然白天看没有晚上那么惊悚,但它的身型带来的视觉效果依旧是非常震撼的,它不断在蛛网上忙碌着,吐丝把猎物一个个包裹起来,蛛网上密密麻麻布满了被包裹起来的猎物。
我们来到吴总所在的后现代别墅,两个武装雇佣军在客厅里,吴总和眼镜男从内室走了出来。
投资男的腿上只做了简单的消毒和包扎,连医院都没去。他表明了来意,吴总示意眼镜男一起去看货。
眼镜男从冷链运输车中接过虫卵抱着看了半天,向吴总点了点头。
吴总问投资男还有几颗,投资男说还有四颗。
吴总皱了下眉头说:”Glan,Glan,Glan,我们认识也不止一天两天了,在虫卵之前就合作过,你怎么还对我玩这种心机把戏?“
投资男苦笑了下说:”吴总,这次真不是防着你,你看我这腿上,今天中午的时候被一群人用弩射的,现在外面这么乱,分批运输也是为了保证虫卵的安全,万一路上被抢了我们也就前功尽弃了,这样,为表诚意,我们先把其余的虫卵运过来你再开价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