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這一切,他的氣息也已調節平穩,終于開口話,“少他媽廢話,要這姓姜的活著,就他媽按老子的做,都他娘的別打鬼主意,老子天生膽小,若是嚇得老子手抖,一家伙捅了進去,算他媽誰的!”
謹小慎微半晌,終于拿住敵人的罩門,許易哪里還會不放開了猖狂。
他更知道,他越是大大咧咧,對方反倒越猶豫難絕。
“小子,我最后勸你一句,老老實實把人放開,你方有活路,若是不識抬舉,只怕死無葬身之地!”
高冠老者冷聲威脅,腳步緩緩朝許易靠近,目光盯著許易眉心三分,只待此人稍稍松懈,便要刺出指劍。
他相信再向前一丈,他的指劍絕對能在許易小刀戳中姜南潯之前,先刺入許易眉心。
“別動,后退,了叫你別動!當小爺的話是放屁?”
話,他將音速飛刀的刀尖,戳進姜南潯已炸爛的皮肉中,立時便有血液滲出,昏死過去的姜南潯甚至發出了痛苦的哼哼。
高冠老者唬了一跳,一個箭步,跳了回去,他萬沒想到對面的下手就能下得去死手。
“老云!”
姜家二爺激動得面皮都扭曲了,狠狠瞪了高冠老者一眼,隨即,連連沖許易擺手,“千萬不可,千萬不可,有什么條件,你自管開便是!”
殊不知,就在高冠老者準備動手之前,他已經默默準備開動禁術,萬沒想到眼前那小子竟是如此心狠手辣,反應激烈。
水家老祖等人心中卻暗暗贊好,眼下許易猛地翻轉局面,他們同樣得利。
怕就怕這小子經驗不足,抓了一手好牌,最后玩砸了,沒想到這小子竟是如此犀利。
許易冷道,“我能有什么條件!是你們姜家欺人太甚,某堂堂男兒,焉能含羞忍垢,讓爾等扒了口袋,豈不聞,士可殺不可辱!”
“士可殺不可辱!”
一時間,不知多少人在咀嚼這番話,盡皆心生百味。
姜家二爺和高冠老者對視一眼,心中暗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別有用心之人,此事便好辦。
不錯,許易此番話,正為道出行動的動機,讓姜家人知曉,他不過是受不得辱,而非真和姜家有私仇,抑或是存心劫持姜南潯,所謀者大。
打消對方的拼命之心,他肩頭的壓力才會消減。
“閣下之意,我已明了,放下南潯,我以姜家祖宗靈位起誓,必不會為難你!”
姜家二爺鄭重其事道。
此言一出,眾人盡皆變色,生怕許易應下。
“此言謬矣,某既和場間眾人,一道相抗姜家,焉能獨善其身,若無前番三派四家血戰,我焉能撿得現在的便宜,某家做人向來善始善終,既是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