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点头，牟亚平在旁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没学过规矩？还是方明子没教过。”夜不明凌厉的目光寸寸扫过牟亚平，仿佛有把刀，正将牟亚平凌迟处决着。
牟亚平顿然感到压力徒然袭来，难堪至极，面色苍白，半晌，对着苏阿狸从牙缝中挤了声：“小师叔。”
“有谁在叫我吗？师兄你听到了吗？”苏阿狸灿烂地笑了笑，两只眼睛弯弯，一副狡黠样。
“未曾，看来得好好问问方明子怎地教导弟子的了。”夜不明淡淡道。
牟亚平咬了咬牙，不能让师傅知道这事，不管他有没有遵守，只要牟亚平告在方明子那里，先不说刑法他是免不了的了，就单单现在是大弟子竞争时期，他就不能让夜不明去告状。
只能忍了这一时……
“小师叔”这声牟亚平使了劲，方圆几里都听得到牟亚平扯着嗓子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