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挣脱开来,退后好几步,一边用另一只手捂着刚才被他碰过的地方,一边警惕地看着他:“有什么事?”
“幽都残土那半年”
“闭嘴!不要提!”她顿时像是炸了毛的猫咪似的,仿佛张牙舞爪的样子,“那、那只是一个梦!不要当真了!我就没当真过,你看我也是最先恢复过来的总之你可不要错意了,那不过是个荒唐的梦境罢了,快点忘了吧!”
“我明白了,不过——”
宁衍犹豫地看了她几眼:“那你有没有检查过那个?”
“什么?”纪臻愣住了。
“就是那个啊”
慢慢地,她也反应了过来,仿佛有一股冰冷自心底里生出涌起,充盈了胸腔间,旋即沿着脊椎直冲进脑中,她当即情绪上升至最高峰,被隐藏在心底里的秘密被狠狠揭穿,羞耻、尴尬、恐惧、不知所措等心情交杂在一起,让她的情绪阈值彻底被冲破,最终进入了无法控制理智的状态。
她脸蛋儿涨红至极,随后不过脑子地解下了背上的羽毛球拍袋,举起来,凶恶地冲过去往宁衍的身上砸下来,不断砸下来,一次又一次
“痴线痴线痴线痴线痴线!憨居憨居憨居憨居憨居憨居!木水木水木水木水木水木水!死蠢死蠢死蠢死蠢死蠢死蠢!麻唳佬麻唳佬麻唳佬麻唳佬麻唳佬!变态!变态!变态!!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她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凭本能说出口的粗鄙之语,同时手中用力地挥下羽毛球拍袋去打他,宁衍连忙用双手格挡,可依旧被打得连连倒吸冷气,心中不住叫痛。但越是打他,她的脸颊却越是滚烫通红起来,到了最后,她收回了羽毛球拍袋,抱着它哭着回身跑上楼去了:“呜呜呜呜呜呜”
哭哭了?
宁衍惊呆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露出这样脆弱模样的纪臻,要知道她一直以来都是那样强势的形象。
项羽也在刚才发现了他们两人的情况,走过来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本来只是想问问她到底有没有跟我二分之一血脉复读过而已。”
不过想到纪臻刚才那么剧烈的反应,宁衍也忍不住在心里深深叹息一声,看来要继续追寻答案下去是不可能的了,也许当做只是一场梦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不过他觉得那多半真的只是一场梦罢了,毕竟在那么多次没有做避那啥措施的情况下,不可能不会怀那啥的吧?
所以,大抵真的只是一场梦。
他如此想道
自那天之后,宁衍跟纪臻的关系愈发僵硬,项羽实在看不过眼去,突然大发奇想,提出了去卡拉OK唱歌的想法,并且拉上了楼烟眉和任小明二人,声称是庆功会。
宁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