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澈好奇道：“她为什么那么恨刘主任？刘主任就不知道她在后面拆台么？”
“当然知道她拆台，只不过没忍心惩罚她罢了！”
听她这么说，陈澈更好奇了。
“张姐在银戈是老资历了，在王城时代就是研发部的头，当然，当时不叫研发部，而是叫制药厂，只机械地生产老式的基因稳定剂。后来娇姐上位，正式接手了制药厂，然后整合成了研发部。”
“那刘主任的事情是真的么？她出卖了王城，然后靠柳羌上位？”
“真的！”杨絮脸色有些复杂：“这是娇姐亲口告诉我的。”
陈澈缄默不语。
“唉！”杨絮望向窗外，喃喃道：“陈澈，很多事情你们男人不懂。你是不是以为娇姐恃宠而骄，仗着柳羌冬的宠爱肆无忌惮地提升女性的地位？”
陈澈考虑了一会儿，点点头：“我确实无法理解末世中青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