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吗?”
沈雅韵翻了一白眼,全天下人怕他也好,她不怕他,淡定地说一句:
“莫名其妙。”
沈雅韵远离他的视线,走出了电梯,回到刚刚的肇事地,四周的狼藉被清理了,短短几分钟不见了刚刚大妈的身影,她巡查了一遍,葛氏的人效率倒是蛮高的。
安心地准备走出葛氏,感觉身后有人鬼鬼祟祟地跟着她,加快脚步,走到暗处,刘姐发现跟丢了,沈雅韵出现在她身后,拍了拍她肩膀,
“跟着我干嘛?”
刘姐吓了一跳,
“啊!”
沈雅韵瞪大双眸,盯着刘姐浑身不自在,刘姐知道,沈雅韵犯再大的错,葛元硕都会偏袒她,从今天的气氛来看,她就不应该得罪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却不得不卑微一下,委屈地哀求:
“沈小姐,我错了,我不该打小报告,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我计较,我确实不对在先,我…”
沈雅韵没耐心听她说这些唬人的良心发现,她清楚得很,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摆摆手耸耸肩,
“说完了?那我走了。”
刘姐目瞪口呆,她就这么冷血地说出这几个字?
她好歹在葛氏工作数载,都没人这么狂妄自大,她着急地看沈雅韵走远,大喊道:
“行,你行,你真行。”
她心里暗自发誓:
“我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
回到20楼上的葛元硕,刚刚闭目养神就想起沈雅韵的一席话,她那么小的一个女孩子,就把自己弄得跟刺猬一样,凡是接触她的人都要被她的保护色给灼伤吗?
想得有点入神,突然门外闯来一位不速之客,嬉皮笑脸地盯着葛元硕,看到平日里温和的他皱起眉头,感到惊讶,拍拍手掌:
“哇塞,难得一见你忧郁的一面,你的事迹,我一路走来都传得沸沸扬扬的,
什么总裁今天不顾规定带着一位来路不明的学生妹入职,我还听说你为了她又裁员又得罪客人,我的天,真的是你吗?
你不是一向中规中矩的三好男人吗?”
葛元硕正对视着他,他是葛元硕的死党——
欧柄昊,名副其实的俊男像,白皙的皮肤,细腻得慎人,拥有一张貌似潘安的脸蛋,两人关系密切,难兄难弟,外界多次报道他们的不雅关系。
葛元硕不多理会,任由他自顾自说,欧柄昊不死心,凭他的观察,葛元硕绝对有猫腻,纠缠不清地说:
“老大,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辙啊,说,那个女人是谁?”
葛元硕厌烦他的唧唧歪歪,说道:
“你怎么那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