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傻呆呆的样子,这种感觉也并不强烈,但现在再看到她,我已经完全能确认了,她的确是个正常人,而且是个有故事的正常人。
我回忆了一下,似乎从表叔死了之后,表婶儿就开始逐渐正常了,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道道儿不成?
她身上还背了个双肩包,一副要出去的样子,不过今天晚上按照规矩,还要给表叔守灵,明天该下葬了,实在不是个去后山的时机。
所以我就上去给她解释,说什么表叔走的不安详,这白事儿必须要办的漂漂亮亮的才行,其实我就是不想这么着急去,毕竟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呢,我这么呆头呆脑的往山窟窿里面钻,万一再着个什么道儿,落得和表叔一个下场可就得不偿失了。
但我嘴皮子都要说破了,表婶儿还是眼神坚定的看着我,只问了一句话:“你不想知道,他在那里,发生了什么吗?”
不得不说,她这个问题,抓住我的软肋了,我怎么会不想知道,我是太想知道了,但只是现在还没有做好完全准备,这么闯进去,有点危险。
她看我脸色难堪,似乎是明白了我在想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跟我进去,保你没事儿。”
她说完扭头便走,似乎是已经确定了,我会跟着她上山一样。
我和猴子被这么一将军,也是骑虎难下,最后还是猴子先服软了,戳了戳我说:“要我说跟她去就跟她去,我就不信了,咱们两个老大爷们儿,还能被他她一个娘们儿给弄死在山窟窿里面?埋你表叔的事儿,明早回来弄也成。”
我知道猴子是在给我们找台阶下,也就顺应着点了点头,跟在了表婶儿后面。
当时已经晚上八点半了,农村早就天黑了,我和猴子过来的匆忙,身上连件厚衣服都没有,冻的尿都要出来了,而且什么照明工具都没有,几乎就是跟在表婶儿后面,靠着她手上那个小手电筒,三人抹黑往后山爬。
说起来我也十几年没有来过后山了,那个山窟窿的事情发生之前,我们小时候还经常到山脚下玩,只是没有往深山里面走。
好在表婶儿似乎只是记得山路,只是偶尔会停顿下来,想一想往哪个方向。
我和猴子走了一会儿,猴子就拍我说:“兄弟,你这个表婶儿怎么知道路的?这可是山路,不对劲儿啊!”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按理来说,就算她是真的跟着我表叔回来的,那也只是走过一次,哪有人走过一次山路,就能记的个清清楚楚的。
不过我也没工夫细想了,当时我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脚底下,山路不比水泥路,一个不小心就是崴脚,一旦受伤,下山可就是个麻烦事儿了。
我们跟着表婶儿一路走,走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终于在一束不怎么亮的手电筒照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