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低声道：“老沈，你的儿子……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沈孤臣脸色十分差，让在别墅里陪着小包子玩耍的凌知雪都抬头看他。
她本来想笑着和他打声招呼的，却对上了那张臭脸，笑容也忍不住收敛了起来。
她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凌知雪。”
沈孤臣念着她的名字，觉得口中有些苦涩。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我们离婚吧。”
凌知雪瞳孔微微放大，然后问：“到底怎么了？”
“我们离婚。”
开过一次口，第二次就没有那么困难了。
沈孤臣重复着。
凌知雪觉得心底有些抽痛，她的声音发紧：“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的合约还没有结束——”
“一切都结束了。”沈孤臣强迫自己勾起唇角，用冷漠的声音说，“凌家已经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一切都结束了。”
婚久情深，混蛋老公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