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凌知雪说，“我如果不是真的有证据，我也不回来找你。”
她的神情也是十分淡定，轻轻地抿了口咖啡之后，才继续说：“我开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很可惜，你当时似乎真的很喜欢凌菲菲。”
“凌菲菲！”凌元亮咬牙切齿。
他当初是真的挺宠爱凌菲菲的。
和凌知雪的母亲洛芝薇在一起，到底是他高攀，压力太大。而凌菲菲的母亲向来会装，伺候他十分舒服，更是他的初恋。
所以对待凌菲菲这一个会撒娇会装乖的女儿，自然比一个讨厌的人生下来的女儿要讨喜很多。
而且，有的时候有些东西，都是不自觉之中透露了口风。
他也没想到，凌菲菲竟然把这点儿事情都记住！
凌知雪眸光沉沉：“我知道你在为幕后黑手做事。我妈当年死，你是不是也有参一脚？”
凌元亮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我也知道，你不会说的。”凌知雪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毕竟说了，这就是谋杀案了。”
“来吧，你跟我说一下我妈和沈家的恩怨，再加上你知道的消息。”凌知雪拿起另一叠资料，在凌元亮的面前晃了晃，“这东西就给你。”
凌元亮看过了刚刚凌知雪递过来的资料，自然知道，这东西只是一半。
当然，凌知雪手上的可不止这点儿被简略的东西。若是只有这么点儿，那么凌知雪绝对不会有胆子就这样来找他谈判。
他目光沉沉看她：“你把东西都给我，我告诉你。”
他当然不信，凌知雪把东西给了他之后，就不会去检举他。
就算他为了示好，把事情都告诉了凌知雪。
凌知雪也会认为，她妈的死跟他有关。再加上之前遇上的各种事情，能够算他头上的东西……
早就让他们两个为敌，不死不休。
换着是凌元亮自己，只要手握凌知雪的把柄，也绝对不会妥协，更加不会认输。直接就把东西给举报了！
就算是拿来套了话……
不一样可以举报么。
但是，凌元亮眸光一暗。
他只要得到了这些资料，就可以提前做好准备。
把那些露馅儿的马脚全部都抹掉！
就算是凌知雪他们要举报，也绝对不能把自己调查好的东西提交上去的。那些东西来路不正。
他们只能给一些引导的东西，就是提供调查的线索，然后都由公安那边派人去调查。
凌知雪噗呲一下就笑了：“凌元亮，你想空手套白狼吗？不给点儿诚意，就想要走东西？”
她说：“我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