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大爷,今天小弟可就全靠你了!”
装甲兵上尉瞪了徐盛华一眼,冷言道:“我们这些爱耍大牌的小萝卜头可不敢当哦!你这一套还是留留吧!谢了!省了吧!”
二十辆经过改装的重型推土机喷出的黑烟彰显着他们的存在,两个连的M3撒旦喷火坦克和M4谢尔曼坦克则充当这些装甲推土机的保护神。
中亚军火力点疯狂射出的弹雨打得推土机叮当作响,当快要抵近中亚军工事的时候,推土机的大铲放下,推起一座小山一样的土堆直向中亚军工事而去,在土石将中亚军工事完全掩埋后,随即跟随在装甲推土机后面的灌浆车在几名工兵的奋力操作下,将混凝土倾泻在上面。
忽然,正在操作灌浆车的一名少尉的头部爆出了一团血雾,显然这是美式的M1钢盔被中亚军击穿了,少尉软软地倒在了驾驶位置上,车下的一名中士径直将少尉的尸体拽了下来,接替驾驶,紧接着又一名操作手中弹倒进了混凝土浆中,倾泻而下的混凝土瞬间将他淹没,那支伸出的手最后也无力的消失掉了。
残酷的战争往往既是如此,生存和死亡也仅仅是在一念之间,怜悯、同情、仁慈全部都不存在,拥有的只有杀戮。
二十个作业点在同时作业,徐盛华的营在中亚军的火力威胁之下也出现了较大损失,但是徐盛华清楚,随着封堵作业的不断进行,中亚军的火力将会越来越弱的。
不过事态显然并未朝着徐盛华希望和预料的方向发展,中亚军很快发现了推土机的致命弱点,那就是扬着铲子的推土机几乎无懈可击,即便是37毫米战车防御炮也无法摧毁其的钢铲,但是推土机在放下铲子推土的时候,也就是它最为脆弱的时刻,介时就连重机枪都能有机会射穿它那临时加固的驾驶室,当然了,最为有效的武器还是二十毫米机关炮,它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装甲推土机的驾驶室撕开。
二十毫米口径的机关炮的炮弹打在人体上的结果毫无疑问的就是四分五裂,鲜红色的血液夹杂着碎肉和内脏迸溅得到处都是,只要推土机没被摧毁,就会立即有驾驶员跳上去接替牺牲了的战友完成其未完成的任务。
联盟远征军的疯狂举动和突入起来的新式战术让中亚军措手不及,粟林原本的几套应急方案中对于这种使用推土机掩埋和混凝土灌浆的方式可谓是束手无策,被封闭在工事中的中亚军士兵根本无从反应就陷入了绝望的黑暗之中,一些大型工事中的中亚军纷纷从其他出口逃出,在M4“谢尔曼”坦克和M3“鞭打者”双三十七毫米自行高炮的扫射下,中亚军士兵纷纷抽搐着中弹倒地。
坐以待毙绝对不是粟林的性格,粟林立即不顾一切的从元山抽调部队,虽然他知道反击部队将会遭到联盟远征军炮群、盟军海面舰艇、炮艇机等多层次、多角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