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稀少的事情发出了,那便是蹊跷,只要觉得蹊跷,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动手,去将这蹊跷解决掉。
哪怕他,没有威胁。
“真是可笑的自信啊。”嗤笑一声,那男子略显得迷茫的眼睛瞬间变得清明无比。
比那行商更快的,就是他扔出的酒坛,只不过扔出去之后,就被行商向下劈落的长刀给劈碎,变成了无数零落的碎片。酒液四溅,整个空气当中,瞬间弥漫出了一股酒香。
一枝长枪,夹带着这酒香,朝着行商刺来。
“咯嘣。”洛阳城中一处屋宅的书房内,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响动。
里面的书桌前,一名青年男子翻动着书桌上的信纸,另一手捻着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面,牙齿一咬,花生米随之被分成了两半,又嚼动了起来,变成了粉末。
他翻动着信纸,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直到看完最后一封信,他这笑容才最终的消失。
在书桌上的这些信纸,有带着油污的,有字迹杂乱的,还有不少染着干涸的血迹的。不同的内容,不同的字迹,不同的地点,唯一相同的,大概就是眼前这男子是一个人独自翻阅着它们的。但这些引不管如何,都已经被看完,只有书房内不断出现的咯嘣声,不断被嚼碎的花生米,才是这个书房当中永恒的旋律,当然同样没有停下的,还有那持续转动着的脑筋。
“噔噔,先生。”书房的门被敲响。
“进来。”男子没有抬头,说了一声后,又自顾自的捻起一颗花生米来。食指与拇指轻轻的使力,花生米的外的那层皮随之落下,再看他的脚边,书桌上,信纸上,却是散落了大堆这些碎皮。
一名童子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拿着一封信,恭恭敬敬的递到了男子的身前,并说道:“先生,这是最后一封信了。”
“最后一封了么?”挑了挑眉头,男子将手中的又一颗花生米丢进了嘴中。他这才结果信封,将信拆开,取出了里面夹带着墨迹的信纸。
细细的看完,他才轻轻的笑了起来,将信纸随意的丢于书桌一角,自语道:“真是有趣。”
“只不过不管你再怎么掩饰,都无法改变你必然会来到洛阳城的结果啊。但是,我真的很期待,你会怎么如去搅动现在这一盘风云?甚至……进而谋算天下!”
这封最后的信,也是最隐秘,被人抱有最大期望的一封,就这样被他随意的扔在一旁了。这些信得来都不容易,可是不管得到的途径如何,有多不容易,没有用就是没有用。
“小木,咱们的老王吉卖得怎么样了?”男子却是不管这些信纸了,出声问道。
“先生,这,这才是春天,也没有谁会在春天喝我们的老王吉吧?”童子小木苦着脸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