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了。刘三痞连忙称是,两手比划着对天发誓,言辞凿凿,说下次再也不敢做这种事情了。
我点点头,说你晓得这些道理就行,希望你说到做到,这样吧,你先把我朋友的定身降解了。
刘三痞告诉我这个简单,晚上十二点刚刚敲过,马上用一根银针,在被下降者的眉心处,扎一个小洞,挤出指甲盖大小的鲜血,过一个时辰自然就会醒来。
现在已经是早上,要解江浩鑫的降头,看来要等到晚上了。我匆匆去买了早点,城管早已按耐不住,拿起一个包子大口大口吃起来。刘三痞在旁看着,干咽口水,后来他实在忍不住,问我们讨要一些吃的,但没人理他。于是刘三痞饿了一整天,愁眉苦脸。
等待是漫长的,这一天我和城管都在焦躁中度过,终于尝到了什么事度日如年。
终于熬到晚十二点,时钟刚刚敲过十二下,我立即照着刘三痞教的方法去做,用一根细长的银针刺入江浩鑫的眉心,用力挤出几滴绛紫色的血,这血特别粘稠,仔细一闻还有些异味。然后我把手洗洗,用酒精棉花把江浩鑫的眉心擦干净。说来也奇,原本眉心有一些发青,随着绛紫色血液的挤出,那青色也随之褪去,连头顶的青色雾气也消失不见。
我见刘三痞没有骗我,于是割断绳子,放他自由。
江浩鑫腹部一呼一吸渐渐平缓,过不多时就醒来。不过对于这中间发生的事情,他像失去记忆了一番,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也不想告诉他。江浩鑫皱着眉头说:“奇了怪了,肚子怎么这么饿?”他看见桌子上的馒头,连忙伸手拿起,狼吞虎咽一番。
一连吃了五个馒头,他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个陌生人,于是忙问我这位是谁?我对刘三痞使了眼色,示意他不要多说话,城管在一旁也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将刘三痞吓住。我笑呵呵的告诉江浩鑫,这是我一个朋友,来找我商量事情的,马上就走。刘三痞见江浩鑫醒了,也不顾身体虚弱,起身告辞。
城管说他要去送送,也起身,押着刘三痞出去。过了不一会儿就回来,看得出心情很好。我有些担心,轻轻问他,杀了?城管哈哈一乐,做了个剪刀咔擦的动作。我双腿一紧,一阵蛋疼袭来。
江浩鑫的手艺和耐心确实好,一直到东方发白,他才把槐木牌弄好交给我。我仔细端详,这块牌外表被打磨成磨砂状,上面还做了一个小型山水画,竟然还有题字,令人喜爱不已。
江浩鑫呼呼睡去,我在暗处把阿珍放出来,阿珍虽然昨晚受伤,但并无大碍。她很喜欢这个新的栖息之地,再三向我道谢后,回眸一笑,闪身进入槐木牌,从此不必栖身于骨灰中。我在外面一个风水不错的地方挖了个坑,把玻璃瓶埋在其中。
既然这里事已了,我又小住几天,后来听说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