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去吧那老东西的腿给我打断一条。”
当女孩望向门口时发现门口站着三个人,为首者是一名中年男子,西装革履有了却不能说气质非凡,唯有秃头上的疤痕很是抢眼。
而身后的两人更像是打手一般的板正站立。
他说完这句话后他身后的一名男子走了出来,顺手抄起了依靠在房门外的铁锹直愣愣的走向了女孩的父亲。
“说好了你的赌债我来还,但是你女儿得交给我。”
“可是你自己看看!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怎么能经得住你这么打?好在她的脸上没有破裂伤,但身体被打成这样我该怎么向客户交代?”
“三儿,动手麻利点。”
那名醉汉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就凭你还想打断老子一条腿?”一边大笑着一边抄起了地面上还算完整的酒瓶扑了上去。
然而迎接他的是一个硕大的锹面,在颅骨与铁器的剧烈碰撞中醉汉理所应当的被打了一个满脸开花。
沉重的倒地声与呻吟声充斥着这间小小的屋子内,三儿将溅满了鲜血的铁锹缓缓放下,空出的一只手拎起了醉汉的一只右腿架在了桌子上,旋即再度用双手高高的举起了铁锹瞄准醉汉的膝盖骨就要重重的敲下去。
但是预想中的惨叫声与骨骼破裂声并没有来到,三儿缓慢的低下头发现自己的一条腿正被死死的抱住,女孩艰难的抬起头缓声说道:“求求你们…别这样…”
“你的父亲不值得你对他这样,更何况他并非你的亲生父亲。”
秃头男子不知何时走到了女孩身边缓缓蹲下,女孩惊恐的下意识回过头,然而迎接她的则是一张沾满了挥发性麻醉剂的手巾。
紧紧抱住其小腿的手无力的松开了,三儿活动了一下脖子再次将铁锹举了起来。
轰隆!
恐怖的雷云终于盖压到了这里,刚刚停止没有多久的降水继续了起来,甚至还要比之前强烈的多。
再度一声雷鸣,在恐怖的雷电闪光过后秃头男子缓慢的站起身来,他不自觉的向着窗户边走去,他这个时候很惊疑不定,在刹那消逝的闪电中他似乎看到了窗外站着一个人。
一边小心的向着窗户边迈步一边对着三儿做了一个手势,三儿的嘴角咧了一下便将铁锹重重的砸了下去。
凄厉的痛叫声自醉汉口中迸发出来,但是这声音很快便被大雨遮盖了个干净,三儿收了手往后站了站,同时也警惕的望向了窗户。
秃头男子已经站在窗边半天了,然而他能望到的窗外只有漆黑一片,就算借着屋内的灯光他也只能看清不到一米外的东西,但他确信自己的眼睛绝对没有看错,刚刚雷光闪烁时……
无声无息的闪电再次划过,秃头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