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好奇:“如果不破它的邪气呢?”
祝野尘有种和白痴说话的感觉,只不过看着舒白月充满求知欲的眼神,无奈叹了口气,感慨这种时候自己还要充当一个老师的角色:“这玩意只是有了些邪气,如果给它时间成长起来,再被哪个不懂事的人捡走了,它是可以蛊惑人的心神的。你要是一时心软,就相当于给一个幼童一把枪,你觉得,它有是非判断能力吗?”
舒白月听到一半就把这个玩偶扔了,她没想到这手里面的玩意这么难缠:“那'祝老师等会就拜托你拿了啊。”
祝野尘看了她一眼,舒白月欲哭无泪又把它拿了起来:“祝老师,这玩意在,是不是意味着这个屋子曾经有过很邪性的东西?”
“废话。”
祝野尘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回头看着舒白月跟着他,欲言又止,有些不耐烦:“你想说什么?”
“祝老师,以前我走错路,来过这,当时站在门外,就好像门里面有什么很恐怖的东西在与我对视一般。”
祝野尘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舒白月回想了一下:“大概半个月前吧。”
她话音刚落,就看见祝野尘用一种很复杂,无法言明的目光看着她:“你的运气可真好。”
舒白月看了看厨房的碗柜,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祝老师,为什么这么说?”
祝野尘拿起刀架上面的刀子,看着厚实的菜板,漫不经心地回答她::“估计是你那个时候还有菩提,冤魂还没有成形,不敢轻举妄动,才叫你逃过一劫。””
他用手划过有些顿的刀锋,喃喃自语:“奇怪了,为什么一点痕迹都没有,比佛堂和道观还安静。”
舒白月很放松,估计这个房子给她一种什么都没有的感觉,加上祝野尘也在她身边,所以这种时候还有心情闲聊:“祝老师,难道佛堂喝道观不是最干净的地方吗?”
'祝野尘把刀砍在菜板上,吨的一声,吓得舒白月手动抖了一下。
“佛家道家倒也不是非要对所有的东西都赶尽杀绝,人都有七情六欲呢,神和佛博爱世人,有些冤魂本性正直,又受了佛性或者神性的点拨,一心向善,也是能和这些僧人道人和谐相处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有些东西会那么通人性。”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笑了一声,舒白月觉察到了他笑声中的嘲讽,祝野尘把刀子拔出来:“只不过有些人心不坚定,监守自盗被除名的也大有人在。”
舒白月似懂非懂,在厨房转了一圈,目光才落到缩在角落里面单开门的老式冰箱,冰箱外边都已经有些褪色了,满满都是岁月的痕迹,舒白月拿着玩偶,毫无防备地打开,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