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心多了:“好,知道藏钱就行。”
祝玉燕等了半天不见祝女士和代教授回来,只能匆匆离开。临走前,她交待张妈:“婚礼的事该张罗了。日子什么的,你让我妈快点拿主意,我这边好去定酒。”
她自觉自己这已经很主动很现代女性了,瞧瞧,自己催着办酒,还有比她更洒脱的吗?
结果张妈比她光棍得多,说:“麻烦你妈干嘛?她现在忙得脚不沾地,天天连口热饭都吃不上。你就别使唤她了,你跟苏先生商量着办吧,定好酒了通知我们一声。”
祝玉燕:“……行吧。”
坐上汽车,她多多少少有一种小鸟被鸟妈妈踹出巢的不适感。
……我都还没想离开家呢,你们这么迫不及待的吗?都不再挽留挽留我了?
祝二小姐高高兴兴的去,不太高兴的回来,嘟着嘴阴着脸,家里的人都不敢跟她说话,只等苏先生回来救命。
苏纯钧一进家门,就被听差和婆子接连“告状”。
“二小姐不高兴呢”
“二小姐心情不大好,先生,你去哄哄吧”
苏先生就脱了外套,去哄未婚妻。
未婚妻站在点唱机前听唱片,背影优美。她穿一件鸭蛋青的旧旗袍,脖子雪白纤细,腰肢细柳一般,下面是圆润又丰满的线条。
苏先生舔了下唇,走过去从背后搂着她,恰好二小姐回头,他就趁机偷了个香。
温软香热。
“乖乖,我回来了,想我不想?”
怀里的乖乖娇滴滴的说:“不想,滚,撒开。”
苏纯钧笑了,心想,也只有她骂他,叫他挨了骂还想再多听几句,听到什么时候都不腻。h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