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点了颗烟,“阮总,我知道你们邰家在港岛很有势力,但这里是云海,在云海,还没人敢跟我说这种话,你们就不怕出门遇到流氓?”
“叶割鹿,你威胁我?”
阮宁珠咬住牙齿,怒目睁开。
叶割鹿摇摇头,“阮总,明明是你再威胁我,邰少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他喜欢蒲锦,两人情投意合,你偏偏棒打鸳鸯,邰少说他不会回港岛。”
“什么叫情投意合,那女人家境卑微,也配嫁入我们邰家?
港生从小最听我的话,我一句话,他马上回跟我回港岛。”
阮宁珠自信说道。
“行,我带你们去见邰少。”
叶割鹿掐灭香烟起身说道。
一行人离开公司,开了几辆车,穿过市区,附近越来越偏僻,阮宁珠隐隐觉得不对劲,附近小巷、低矮老式楼房多,一看是贫民区,港生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到了,阮总,下车吧。”
叶割鹿领着阮宁珠、莒姝穿过一条偏僻小巷。
这是一条冷静街道,附近开着麻将馆、几家成人用品店铺,在其中一家露天麻将馆外,搭了几张机麻,一群人正围在一起搓麻将。
阮宁珠、莒姝出入豪车代步,住的最低也是五行酒店,出席各种高档酒会,哪里来过这种地方,两人柳眉紧蹙,表现出一脸烟雾之色。
“阮姨,是邰少……”莒姝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看着前方。
她的语气中带着惊讶、质疑、怀疑、不敢置信等种种复杂情绪。
阮宁珠定睛一看,只见邰港生持着上身,肩膀纹着一条过肩龙,嘴里叼着香烟,半截燃烧成银灰色烟灰。
“不,不可能吧!”
阮宁珠差点眼前一黑,直接晕倒过去。
邰港生此刻哪里还有世家公子,常青藤盟校高材生、社会名流的模样,张开嘴巴往地上吐痰,嘴里动不动骂着脏话。
和邰港生同桌打牌的是野狗、韩超、魏少,魏少扔出一张六条。
“六条,碰了……”
邰港生脸上露出灿烂笑容。
“草,我刚才打六条,你干嘛不碰?”
魏少一拍桌子,大声吼道。
“我想碰就碰,管你吊事。”
邰港生不屑骂道。
“你是不是想死?”
魏少站起身,身后还有几个混混跟着站起来,虎视眈眈。
邰港生双手握住麻将桌边缘,用力一抬,桌子反倒,麻将噼里啪啦滚落一地,从桌底抽出一把雪亮西瓜刀,“附近谁不知道我烂人邰的名号,你们谁想死?”
莒姝捂着嘴巴,难以置信。
阮宁珠吓得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