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芣苡去的时候,厉瑾玉正在吃饭,听见她叫自己,便放下手中饭碗,看向她。
“将军,听张妈妈说你罚了夜阑?”
“嗯,他失职了。”
“可是不怪他,是我没有知会他。”
“他失职和任何人无关。今日你没有出事自然是好,如若出了什么事,夜阑领的就不只是二十军棍了。”
“你怎么不讲道理。”
“你就是我的道理。”厉瑾玉说着挑了挑眉。
厉瑾玉如此说,唐芣苡一时语塞,就像吃了才蒸出来的梅花糕一般,又甜又腻,还堵得人说不出话。她又不甘心如此,只得干巴巴的说了句:“将军,只这一次。”
“不可。”
唐芣苡见他如此坚持,便知今日是如何说不动他的,便转过身,意欲离去。只听见身后传来厉瑾玉的声音:“不是我不通情理。只是今日若我应允了你,我便是出尔反尔。在军营里,这是大忌,如何服众。军令如山,怎能朝令夕改。”
“那如果你错了呢?”
“那便罚我。”
晨星找到夜阑的时候,他上身赤裸着,后面站着暮霭,手中婴儿手臂大小的木棍,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的背上。晨星从未见过此种情景,想要上前阻止,又不敢,站在那里,皱着眉头,别过脸去。又是一下,木棍挥下,声音传入她耳中,不大,却触动心弦。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跑到暮霭身前,拦下了他的动作。
“晨星姑娘!”暮霭这一下差点落到她身上,幸好他及时止住了力气,不然这一棍下去,这小丫头如何受得了。
“暮副将。”
“你这是干嘛?”
“唐,唐姑娘叫我来寻夜阑。”晨星现在才有些后怕,说话都是抖着的。
“这二十军棍是将军吩咐的,不敢抗命,还请晨星姑娘让一让。罚完了,夜阑自然也和你回去了。”
晨星不回他,也不让,就立在二人中间。
“晨星姑娘,莫要为难暮霭。”听见夜阑的声音,晨星才往旁边让了让。
等着二十军棍打完,晨星忙上前扶起了夜阑。
“小姐怕你受罚,让我来寻你。可是你还是被罚了。”
“今日是我失职,我还要向唐姑娘请罪。先谢过唐姑娘好意了。”夜阑看向晨星,脸上一阵绯红,小声说道:“晨星姑娘,能否先让我把衣服穿上。”
晨星这才注意到夜阑还赤裸着上身,忙放了手。一旁的暮霭才递给夜阑衣物,脸上挂着不明所以的笑,却被接过衣物的夜阑白了一眼。
暮霭推脱着着急复命,便匆匆拿着军棍就走了,只留下晨星夜阑二人。
才受了二十军棍,夜阑动作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