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事情还没有办好吗？”
“这个……”助手的声音有些犹豫。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问题？”
“没问题，我……我等一下就给陆总发过去。”
“两分钟。”
“好……好的。”
陆斯年挂了电话，总觉得助手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很快助手就发来了他想要的视频，只看了一眼，陆斯年就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二话不说又回拨了过去。
“只有这么点？”
视频上正是林萧萧穿越之前，方梓萧还没进入状态的开场几分钟。
虽然可以看出方梓萧并不是很适应这种角色，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但她的颜值演技还是在线的，也不算特别差，只是看惯了她表现力强大的影剧，再看这种场景难免显得有点不太和谐。
最重要的是时间太短了，还不到两分钟。
这种视频拿出去作对比还是可以的，但是突出不明显，而且很难起到给方梓萧招黑的作用。
“后……后面的视频……”助手欲言又止。
“说。”
“后面的也有，只是……不太适合……”助手吞吞吐吐地说。
“不管适不适合，你先发给我看。”陆斯年隐隐感觉到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但他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
助手又发来了后面的视频，可以很明显看出是偷拍的。
陆斯年终于明白助手为什么这么犹豫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根烟。
方梓萧表现得太好了。
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
这样的视频放出去跟梁雨诗作对比，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会增加方梓萧的好评和热度。
看来他还是小看方梓萧的应变能力了。
没想到他把方梓萧送进剧组，并不是把她送上了死亡之路，相反，还是给她递了一个枕头。
原本他以为梁雨诗才是最适合这部剧的女主，还想等着剧组不满方梓萧重新找上梁雨诗。
现在看来，坐着光等是行不通了，必须主动出击。
看来他要下点狠手了。
为了小诗，他不介意用点卑鄙的手段。
陆斯年坐在床边思考着下一步对策，一夜无眠。
良久，天边出现了一丝鱼肚白，陆斯年起身，穿上西装出了门。
六点的闹钟一响，林萧萧马上睁眼，迅速地梳洗出门。
还好她在原来的世界安安分分地做着一个小职员的时候就习惯了早起赶班的生活，对闹铃声反应很快，几乎是条件反射。
林萧萧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