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个嗝后,宋亦琳发现她实在不能坐在嗑瓜子,刚好季林申陪着爷爷也差不多下完最后一盘棋。
他的爷爷奶奶,一直是作息很规律的人,所以到时间点的时候就差不多进房间睡觉去,而宋亦琳磕着最后的一个瓜子,看着走向她,对她说:“这里没有盥洗台,只有传统的盆子,洗脸洗脚,行吗?”
“啊?”
“接受不了盆子洗脸吗?”
宋亦琳摇头:“现在才北京时间八点就要洗漱完去睡觉了吗?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古镇的人,睡得一般都比较早。”
是的,古镇的人睡得早,这里的人过着日出而落,日落而息的生活,但是她不是古镇的人啊。
于是,因此,真的睡不着。
那么,她看向季林申,眼睛眨巴眨巴,很有深意。
深意就是,宋亦琳要求季林申带着她消食,某男人也很好的理会了她的意思。
古镇没有城市的霓虹灯各色闪烁,但隔着十几米有着昏黄的路灯,灯光倒影河湾,潺潺河湾的涟漪里倒影着沿湾边散步行人,柔和的面孔。
古镇很静谧的安宁,所以八点这个点,能在河湾散步的行人,自然就是宋亦琳和季林申,两个外来客。
散步着,她情不自禁的哼着小调,哆哆咪咪咪,也不知道在唱些什么。
“咦,这是菊花吗?”走到某处,她顿住脚步,问道:“现在不是冬天了么,还有菊花开?”
“它不是菊花,是江月腊。”他道,“只是长得像而已,江月腊这个地方到有很多。”
“哦。”她伸手指搓了搓江月腊的花瓣,“还挺好看的。”
季林申的眼睛半眯了一下,两人下了石板桥,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耳边似乎被别了一个什么东西,她摸了摸,是一朵小小的江月腊,带着惊喜又有半分疑惑的眼神看向他:“林申哥,你在变魔法吗?”
她完全没有看到他摘了这朵花,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到她耳边的。
这突然的出现,就像魔法一样。
他勾唇笑笑,不语。
她将魔法的小朵江月腊重新搁回了自己的耳畔,弯着嘴角,眼睛弯弯的看向他,正想自恋的问句,是不是鲜花配美女,美女更好看?
“鲜花”两个字才出口,她向上扬的嘴角就开始往下,因为宋亦琳感觉某处开始是隐隐的作疼,后来直接说有着什么东西在扯着肚子的肉…这似乎胃疼的症状。
宋亦琳红润的脸颊开始变成白纸一张,她的整个额头也开始冒虚汗,季林申发现她这样的变化,脸色骤变,满眼的担心,“怎么了?”
“没有多大的事情。”她有些虚弱,还故作淡定,“估计是今天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