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乱糟糟的谱子。
放开它:床好乱
段段段段段:
片刻。
段段段段段:快起你的床吧!我都要午休了!四十分钟后叫我!
放开它:安心睡吧我叫你午安
段段段段段:这次不许再忘了!!
放开它:啊哈上次只是个意外
段冉一笑。
段段段段段:你快起来吃饭吧
她编辑着突然停了下来,将‘你要吃什么’几个字删掉了。
片刻。
段段段段段:午安
强迫自己放下了手机,她紧了紧被,闭上了眼。
哪个少女不思春,尤其在寒冬已经去了一半。
新的一年,自然有新的期待。
今年的段冉想先期待四月,所以为此她还要做的努力有很多。
她的今日午休时间还剩下37分钟
起床洗掉了一身汗,清爽的秦键回到写字台前。
他过了一遍昨晚的战利品。
写满的两页笔记本让他有了一点点成就感,今天再看这些文字的时候,他的心中少了几分匆忙,多了几分松弛。
现在在他看来将贝多芬作为俄派的鼻祖并不是一件令人大惊小怪的事情。
观念的转变让他又有了继续思考的余地。
如果将贝多芬的成就一分为二来看待,俄派钢琴应该是属于浪漫主义的这一块版图的。
这样从贝多芬到车尔尼,再到李斯特,再到强力集团,俄派钢琴的诞生脉络就清晰了。
虽然他知道从车尔尼和李斯特身上还能继续画出分支,但是他不打算让问题变得再复杂。
在解决俄派钢琴的版图之前,他不打算再研究别的盲区。
合起了本子,他再次打开微信,出访群里已经被今早音乐会的小视频片段占领。
听了一圈下来,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接着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房间。
去餐厅的路上他给夏树打了个电话,得知华国院众人正在柴院吃饭,夏树问他要不要来看3点半的音乐会,秦键的答复模棱两可。
“看情况。”
“好的师哥,我会转告老师。”
“呃,这个就不用了。”
“好的师哥,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秦键走进了餐厅,大概是绝大多数队伍都去柴院了,此时正值饭店,硕大的餐厅里只有寥寥几人。
秦键要了一份土豆汤和两片烤面包,一个人安静的吃着。
下午的音乐会他本来是想去看的,不过经过了睡醒之后的一番琢磨,他今天想练练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