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的时候。
但是事后对方都是哼哼两声就没有然后了。
可这一次,这是他头一次见到段冉如此疯狂的在20分钟之内给他打了40个电话为了找他,还有最后那几条让他有些揪心和惊恐的的信息。
里面带着‘南市’的字眼充斥着段冉万般焦虑的敏感和点点有据的猜忌。
那一刻,秦键不得不再次响起那日的别离。
秦键清晰的记得,在萨尔茨堡机场,离别前段冉撩起他脖上红绳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几乎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最急板。
或许对方在汉堡酒店房间门外与自己拥抱时就发现了那条红绳吧,毕竟那是在东京时还没有出现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
但是出于某种心虚,对于对方那看似无心的那一撩,自己并第一时间说点什么,当时脑海中只有对方的那句‘记得想我。’
而后来的后来,自己依然没有提过。
一个没有问,一个没有说,像是心照不宣的达成了某种默契。
可这世上真的有莫名其妙的行为动机吗?
还是在那样重要的时刻。
或许秦键当时只用随便扯一句唇红齿白的慌,便能消除段冉心中的疑虑。
所以这一次。
他觉得自己应该解释清楚,虽然比其回避,他更不擅长解释这件事。
他认为‘1401和在家’这样的字眼能从某种程度增强他的底气。
毕竟信息里段冉最后重复的再问——‘你到底在哪?’
“哎。”
又是无奈一叹。
就在秦键一阵懊恼中,安静的点话对面隐隐的出现了轻轻的抽泣声。
秦键神经一紧,“你别”
哭字还未脱口,电话被挂断了
秦键拿着手机一脸茫然,紧接着看着频幕上段冉打来的视频电话。
秒接!
视频画面读出时,是远景的洁白墙面和一张整洁的写字台。
虽然没有段冉的身影,但是秦键已经猜到了段冉拿着手机的姿势,她是在看自己的。
心中顿时松了口气,神经也随之松弛了下来。
长出了一口气,秦键看着摄像头不由的笑了。
“别哭别哭。”
对面还是没动静。
“嗯————”秦键拿起了桌子上的矿泉水瓶对着摄像头晃了晃,“刚才喝的水。”
接着给对方看了落地窗前的钢琴,“sk-5,手感超棒,不信你来试试。”
“给你看看我的琴。”
说着他拿着手机站了起来,这神经一松弛,猛一站,头又传来一阵阵痛。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