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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他所料,老酒保回答了他的问题,那个叫伊多的青年钢琴演奏者也在这里,只是从下午到现在一直在房间里休息。
在说起伊多的时候,三个人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常,这倒让秦键觉得有些反常,因为他一直觉得那个年轻人的言行举止与正常人有那么一点出入。
听老酒保说,伊多和老阿萨德已经在这生活了两个月了,也就是说从初选赛结束后,他们就来到了这儿,他在想老酒保和廖林君是如何和那个年轻人生活在同一张餐桌上的。
不过初来,秦键还是保留了不少问题。
一顿晚饭大家都在用德语交流,秦键虽然慢了点,不过也勉强可以跟上节奏了。
除了老阿萨德有些沉默外,一切都还好。读书啦
一顿还不错的鳕鱼大餐后,老阿萨德感谢了老酒保的招待,回到了院落西边的客房。
接着老酒保也离开了,他知道接下来是秦键和廖林君的时间。
许久未见的师徒二人真的有不少话,比如秦键这半年来在练琴的过程中也有苦楚,但是他不想讲于别人听,有时包括了段冉何静沈清辞。
关于钢琴一途,秦键身边的每个人在他心中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如果定义段冉是共同成长的伙伴,何静是幼年时期的陪伴,沈清辞是后来一段飞速成长时期的问题答案,那廖林君就是他最初迷茫时期的方向感。
不同的心情讲给不同的人听,坐在廖林君对面,秦键分享的是这半年来他每一次的迷茫时刻。
廖林君听的懂秦键那种心情,有一些也是她本身经历过的。
不过心在看来,秦键所提到的种种问题也已经悉数化解。
在她看来这就是秦键成长过程。
她很满意。
一番心情的交流过后,“那你在肖邦大赛结束之后有什么打算?”廖林君随口问了一句。
“暂时还没想好,不论比赛结果如何,我都要先回国把年底德国新歌声大赛的事情处理完,”秦键也没有什么隐瞒,“之后大概率会再给自己一年的时间准备一些新曲目,目前古典主义时期的曲目练的还是太少,一些作曲家的作品还根本没有开始进行,这大半年基本都在研究拉赫和肖邦。”
廖林君想到了秦键之前的一年计划,接着问道:“这次还要留在燕京吗?
秦键摇头,“不出意外这一年应该会在维也纳度过,当时和巴赫曼教授吃饭的时候您也在场,我说了如果我要出国,第一站一定是维也纳。”
“不错,不过也不用过于着急,眼下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准备好这次比赛,
之后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
廖林君没在这个话题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