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护士到处找你呢?”我问道。
“早上起来,跑跑步,这早上啊是外炼最好的时候,不仅阳气足,气还盛。对了,那护士找你师父干嘛?”我师父贼眉鼠眼的问道。
“护士找你,当然是吃药,打吊瓶,扎针”我一边收拾衣服一边说道。
“你师父我这身体,还用他们这些歪瓜裂枣看?徒弟,不是师父吹牛逼,昨晚是师父没把那个子母凶煞放在眼里,所以才中了她的阴招,要不是因为那阴气散,让我奇经八脉运气受阻,我定打的她满地找牙”接着我师父跟那和尚念经似的,滔滔不绝的夸耀自己是多么多么他这毛病,我看上是毒入骨髓,没的救。
昨晚辛亏我那师伯来了,要不我们都得在那玩完。
不一会儿,护士过来后,先给我和我师父上了三个吊瓶压压惊,然后打了几个预防感染的疫苗,最后验血复验。
“姑娘,您今年芳龄多少?”
“26”
“怪不得,这皮肤嫩的都快挤出水来了。”
当时我真想一吊瓶甩在他的脸上,一把年纪,没羞没躁的。
我咳嗽几声,然后默不作声。
“啊,那个,那个年轻是好,年轻是好啊,想当年,他们都说我长的像刘德华,周润发!现在老了,样貌早就没有了,只剩下这气质还在”我师父不知羞耻的说道。
惹的那年轻护士,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这位大叔,您说起话来,真是幽默。”
一听“大叔”两个字,我师父瞬间脸色铁青,不再说话。
打完吊瓶,又开了些药,我师父说什么也不住院,强烈性的要回去。
办理好手续后,驱车直赶沙口村,刚进村口就看见一地的纸钱,接着就是吹喇叭的声音,那声音又尖厉又凄厉,听的让人着实心生悲伤之意。
那先前遇害的李海和刘猛俩人,三魂七魄皆散,所以没有什么投胎不投胎一说,只待尸体入棺即可。
至于身体被撕成两半那个汉子,我师父给诵了段超度经,做了一场小法事,消一消他亡魂上的怨气,以好让他早些投胎。
处理好这些事,已经半晌,王村长留我师父和我在这吃口饭,这村子死了那么多的人,又是吹喇叭,又是家属哭丧的,哪还有什么心情吃饭
临行前,王村长突然想起了那口石棺,村子的人都知道这口棺材邪的很,不料我师父突然说,要是村子的人都避讳
这个,可以将此石棺拉到青峰山的道观上。
听我师父这么一说,正合他们心中之意,要不村子里放了这个邪门东西,谁心里都犯膈应。
作别。
我和我师父,前脚到了解忧观,拉着这口石棺的拖拉机,噼里啪啦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