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
当时黄荣政喜欢打麻将,然后在麻将桌上认识了一个女的,两个人很快就鬼混在了一块儿,几乎天天都借着打麻将开房睡觉玩儿。
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后来还是东窗事发了,这家伙本来就家庭地位低,出了这件事儿之后,彻底没地位了,现在他老婆把工资卡拿到手中了,每天只给他发五块钱的早餐费,也就很正常了。
“你老婆太过分了啊,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每天五块钱?我靠。”凌东邦看不下去了。
“能怎么办呢?谁叫我做错了,不过真需要钱的时候,她也会给的,就是要把事情说清楚。上一次我车坏在半路,然后叫了拖车。她死活不相信,说要给她拍照片过去,还要让师傅接电话……我特么……”
“特么的在单位都过得没那么惨!”
其实黄荣政是有很大怨气的。
“我每天回家都要被检查手机,手机的GPS定位要一直开着……”
“如果是去喝酒,就得拍视频,看看视频里都有什么人,旁边有没有坐着女人……”
不经意间,黄荣政吐了一地的苦水。
太难了。
真的太难了……
“唉,不说了,我先走了啊。”黄荣政摇着头,拎着背包走了。
“哎,太可怜了。”
望着黄荣政的背影,凌东邦也是摇头叹息了起来。
……
最终,全场比赛结束,比分是10:4,曾文虽然最后时刻打进了一球,但改变不了球队被屠杀的命运。
曾文耷拉着脑袋走下了球场,径直往饮水机走了过去,直接把饮水机抱起了水桶往嘴里灌水。
口干舌燥,虚脱啊。
白嘴喝醉的后果就是这么惨。
最后干脆把水倒在了湿漉漉的身上,然后坐在一边大口喘着粗气。
快三十岁了,不是小年轻了,高强度的四十来分钟踢下来,真的很累很累的。
五人制球场踢球,体能消耗远比十一人制的要快很多。
“大头,”
“今天怎么回事啊?”
梁一成走到身边,却是大气都不喘一口,特么的,当刑警的体能就是牛掰,不服不行。
“没事,就是喝了点酒。”
“现在头还有点儿晕。”
“没事,尽力就行了,又不是没输过球。”梁一成倒不像其他人那样埋怨他。
曾文没说什么,依旧耷拉着脑袋。
“一会儿继续去喝几杯?喝点回笼酒,身体就恢复了。”梁一成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先去洗个澡。”
球场旁有公共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