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丁涵冲上去把她抱起,小晴也渐渐适应了丁涵的安慰。跌跌撞撞的每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皮外伤,我紧紧拉着丁涵小晴的手,丁涵十八九岁的样子,面对危险也是临危不乱,眼神坚毅。
夜深人静,一切看起来都风平浪静,地震停止了摇晃,你害怕吗?丁涵……
我的开场白有点苍白,毫无疑问的答案,每个人都在害怕?这样的问题让我觉得有点尴尬,我其实想说你还好吗丁涵?丁涵还是默默无语。我只好停止发问。转过头看着熟睡的小晴我脸上多了一抹微笑。
清晨不再有阳光照进来,疲倦的脸庞再也看不到微笑的样子,没有人互相鼓励,没有人寒暄,笑闹声被沉默掩盖了,谁都在静静的看着窗外,无心过问其它,好像已经听天由命了。
麻烦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有人出现了呕吐,上吐下泻的的人多了起来,丁涵看起来全身无力,拉稀让她精疲力尽,无力感让她看起来更娇弱,医生也来过了,吩咐说不要喝楼下打起来的水,水可能受到了污染。也许是地下下水道破裂导致的,一些肮脏的污水被混合了,现在的水很不卫生,只能用桶接降落的冰雹。
吃过药后大家都好多了,干呕声基本停止了,丁涵的脸色也红润起来了,丁涵姐姐你会好起来的,小晴很乖的扮演起了小大人的角色。我长大后会保护你的。咯咯的笑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丁涵摸了摸小晴的头一脸的宠溺。
几天相处下来,丁涵和我的话也开始多了起来,我们的对话不在局限于问候,更多的是一些成长经历,童年趣事。丁涵的父母都是音乐家,她从小就受到音乐艺术的熏陶,在音乐造诣上很有天分,在上次行动中,她的父母第一批成功转移,由于父亲需要返回转移第二批,途中不幸遇难,母亲目前在安全地带。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转眼冰雹就快下了一个月了,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水位的持续升高迫使我们不得不继续往上走。食物越来越紧缺,生病的人越来越多,好多人因为坚持不住倒下去了,这一次的倒下就再也没有爬起来了。
有些尸体开始腐烂,恶臭味往大厦每个角落蔓延,尸体遭水浸泡后腐烂速度加快,往窗外一看,下面浮尸数不胜数,有些只剩下了身体,或是一个头,残肢断臂随处漂移。
没过几天瘟疫又开始蔓延了,最开始的症状是腹痛,汗流不止,以为只是太劳累太疲惫导致的身体虚弱。陆陆续续好多人有了这个症状,医生开的药不见效果,由于医疗设备的缺乏,很多检验都做不了,队伍里面的医生也只有两三个,药物也很匮乏,身体素质差的人都开始相继传染。严重的时候眼睛里就出的是血。
我一直都有关注网络上的动态,上次的地震死了好多人,饿死的人也很多,这次的瘟疫目前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