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
“怎么了?”宋方苦笑着指着自己的脸,“我长得很吓人么?”
“不……您……”杨大哥结结巴巴,“您到底是谁?”
“一个无名之辈罢了,不过是跟红有点熟悉。”宋方淡淡地说道。
程婧在一旁点头:“没错。这一点我可以作证。”
“嗯?”宋方挑眉,“小树,你怎么了?”
小树正在生闷气。
听到宋方问他,他说:“您为什么不也杀了那白毛?他才是罪魁祸首!老孙一家的死,白毛也有份!”
杨大婶给了儿子一巴掌。
“要他把这几个月多收的房租都吐出来,会比杀了他更难受。而且……”宋方的脸冷了下来,“红需要有人替他做事。”
“你不能想点办法?”程婧问。
“我无法改变这个环境。”宋方说。
程婧露出不高兴的神情,刚想说什么,听见杨大哥一家在小声讨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