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帘,做出请势。一个面比秋月,眉似春柳,鼻如悬胆,唇若点砂的美人出现在鬼幽子眼前。
鬼幽子明白了为什么王爷是那般举动了。
鬼幽子先去把脉,那只纤纤玉手,若葱根,若白玉,完美无瑕。鬼幽子用一指点在她脉搏上,眉头一皱,心下了然。站了起来,走出内室。正好这时格其把茶也端了过来,王爷忙让茶,鬼幽子品了一口。王爷才欲问,鬼幽子又品了一口。王爷只好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等鬼幽子放下了茶杯,才忙问:“先生,不知内人得的是什么病?”
鬼幽子没有回答,转而问道:“是不是先前也有很多医生来看过?”
王爷为难地答道:“是有很多医生看过。”
鬼幽子又道:“是不是他们都死了?”
“额……这个……”王爷只得如实相告,“是的……不知为什么他们看完病并不知道是什么病,但是过了几天就蹊跷地死了。弄得漠南的医者死的死,逃的逃,实在没办法了,我才贴出告示。”
“哦,没事,这病可以治。”鬼幽子轻描淡写地道。
王爷一听大喜:“若先生能救,无论任何条件,但开无妨!就是你要我这爵位,我都会为你上书恳求的。”
鬼幽子道:“这倒不必,只是标易治,本难除。要是治标,顷刻可醒。要是治本嘛……”
王爷沉思了一会儿道:“治本,治本。有何需要直说无妨。”
鬼幽子看了看格其,王爷会意道:“格其你先下去。”
格其担心鬼幽子对王爷不利,道:“王爷……”
王爷厉声道:“下去!”格其只得下去。
鬼幽子才道:“相信你也看出来我是个中原人,在漠南很不便利……”
王爷不等说完,喊道:“格其速办一张关文!”在门口的格其忙跑去办了。不一会儿就拿了过来。王爷接过关文,又掏出自己印信印了上去,道:“此关文可通全境,这印信可保你在漠南畅行无阻,予取予求,任何人见之如本王亲临。”
鬼幽子接过,放了起来,作了一揖:“谢王爷……”还未说完,口吐鲜血,倒了下去。王爷大惊,扶了一下,却因太重没扶住,自己还差点倒了。格其才退回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忙破门而入,惊见鬼幽子吐血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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