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聪明人!除非你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打过和尚,不然你现在喊得就是你自己的催命无常了!”
刀者眉头紧锁,动了动嘴唇,但还是选择沉默。
鬼幽子道:“或许你还是不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你真的以为端王爷是真心救你吗?”
刀者眼里多了几分疑惑。
“你杀了维疆王弟,那是何许人也?你是何许人也?这你应该很是清楚!你认为端王爷会为你而得罪一个王爷吗?唉!官场的这些事情我见得多了!像我们这些小人物就是那些大人物随时的牺牲品罢了!”鬼幽子叹息一声,沉默不语了。
刀者犹豫了再三,终于开口:“那……他救了我。”
“他不救你,难道让维疆王爷杀了你,削他的面子?还是你能让维疆王爷罢手,当个鳖孙?这只不过是给双方的一个台阶下罢了!大佬之间的斗争哪里有摆在明面上的,都是在暗地里的。而小人物也就是牺牲在这不为人知的黑暗角落里。这样既解决事情,又不会引起百姓的反应,因为没有人会记住小人物的。”
刀者低下了头,看向自己的漠龙刀,轻轻抚摸:“确实!不会有人在意我们这些小人物,我们的牺牲也不会有人知道。就像这刀永远都是冲在主人的前面,却还是担心随时被抛弃……”
鬼幽子黯然。
“我无所谓,习惯了!”
鬼幽子一愣:别习惯了啊!你这要是破罐子破摔,那我……
刀者叹了口气:“唉!只是我的母亲……我只想让她安安稳稳地度过晚年。”
鬼幽子道:“这也是你学武的原因吧?”
刀者点了点头:“在我的记忆里,就没有父亲的身影,最多的就是母亲的后背。母亲为了挣钱,又为了能够照顾我,就做了一个布兜把我装进去。我的童年就是在那个布兜里度过的。”
鬼幽子叹了口气:他知道在那个崇尚武力的民族里,孤儿寡母的生活一定是很艰难的。
“后来,我生了一场重病。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好的,也不知道听了多少日夜,母亲的哭泣!听了多少日夜,母亲的祈求!等我好时,母亲身边就多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很凶。”刀者用洁净的白布,仔细地擦着刀身。
鬼幽子在一旁耐心地听着,耐心地等着。
寂静的夜,似有呜咽。
“有一天,在母亲与我被打之后,我离开了。我不知道去哪里,只知道西方有我的希望!打工,乞讨,风餐,露宿,终于见到了我梦中的那片雪山!我埋头走进雪山,喝雪,吃雪。我的脑海里只有那雪山之巅!我感觉那里有我的希望!一遍一遍,就在我倒在雪山之脚的时候,我遇到了我的师父!”刀者有些怀念,有些感激,但更多的是愧疚。
“我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