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具下的他,我看不到任何神色,意识渐渐迷糊,我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我是自己醒的,睁开眼发现我居然躺在床上。
浑身酸疼,我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大劫难,居然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看了一眼放在床边装满行李的蛇皮口袋,我腾得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我后妈进屋看了我一眼:“别去了,进城的班车早就开了。”
后来她才告诉我,那天晚上我一夜没回家,第二天被我爸周到的时候,还在村那边的乱葬岗里呼呼大睡。
我心里一惊。
当我说起文化团表演的事儿,他们都瞪大了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哪里有什么文化团来演出啊,村里的路都没修好,怎么可能会有外面的演出团队能开车进来?
这话一出,我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感觉都要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