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言来反驳父亲。
“也行!”母亲咬咬牙:“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吧,要是玲花出事儿了,那人说不定真会回来杀了你,而且玲花是我的女儿,说实话,我是真不希望她出事儿!”
两人的意见达成一致后,他们就一起对着那男人说,让他开始吧。
男人一听,并没有立刻走向我,而是在我的房间里查看了一圈,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沓灵符,让我父母贴在屋子里所有能透风的地反。
迟疑了一下,父母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了。
弟弟妹妹们好奇地在门外的偷看着,男人走过去轻轻关上了门。
然后,他又让我父亲找来一个碗里面装上一碗米。
掏出一张黄纸烧了,然后他将烧成纸灰的黄纸按到了米粒中。只听“刺啦”一声,那碗中就冒起了一股黑烟,然后,他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从这个男人进了屋子之后,我肚子的疼痛感居然减少了许多。
我伸出一只手,摸了一下肚子,原本是僵硬无比的肚子,柔软了许多,而且,我感觉到里面的小生命正在微微动着,非常听话。
只见这个男人飞快地走到我身边,他凝神看了我一会儿又,便将视线落在我高高耸起的肚子上,床单上染满了血,并且还在不断地往下流。
我的肚子到下身搭着一块布,那人端着碗坐在我的旁边,定定地注视着的肚子,眉头紧锁。
父亲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将家里每一个能进风的地方都贴好了黄纸,那人听了点点头,跟我父亲说,他要帮我接生。
我母亲一听就摇头,说男人怎么能帮女人接生,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玲花可怎么活啊。
那人冷笑了一声说:“要是我现在不给她接生,你看她的样子,她能不能活到今天中午,都是个问题!”
我父母一听,就不说话了。因为照我目前的状况,失血过多,鼻息处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就算现在镇上的神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看这情况,我也肯定是活不了的。
因此,在这样的情景下,父母只好答应让他试一试。
母亲生弟弟妹妹的时候,我都在场,我知道稳婆是怎么替母亲接生的。但这个人却没有像那些稳婆一下替我接生,而是端着那碗米走到我头这一边。
他盯着我看了一眼,口中小声地念念有词,然后用两个指头捻起几粒烧焦了的米,就放在了我的额头上。
当我的额头接触到那几粒米的时候,那一瞬间,我的眉心突然窜起一团火苗,我的身体像是在燃烧,同时我也一下子感觉都肚子里的孩子,在不停地往下窜。
是的,她在自己往下爬。
大概是母子连心,那一刻,我居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