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脸上满是倦意。
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一些人虽然在承受病痛的折磨,但是真正承受痛苦的,其实是他们的家属。
钱花了,可以挣,不心疼,人一旦走了,就在也回不来了。
所以,很多人抱着这年的念头,哪怕是花光家里最后一分钱,人,也一定要救。
人财两空,屡见不鲜。
在收费窗口咨询了一下,里面的收费员在了解了我说的情况后,告诉我这是特殊情况,病人是从重症监护室强行出来的,必须要值班的护士长写一个情况说明,签个字,这钱才能退。
我说了声好,那收费员又给我说了一下具体应该怎么写,怎么操作。
于是,在弄清楚一切的流程后,我拿着单子按下了住院大楼的电梯。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曾娟上不上班,反正先上去看看再说,实在不行说明一下情况,找个其他护士代签应该也没问题吧。
正想着电梯门开了,我走了进去,刚按了个八楼的按钮,电梯门正要合上,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人影一下子冲了进来。
“好险,差点儿就赶不上了。”那人背对着我,喘着气。
一听这声音,再朝他正面侧眼看过去,我一下子就认出他来了:“田医生!”
他一听,赶紧回头看着我,冲我笑了一下:“唐老板,原来是你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田医生,这里又不是火锅店,你叫我小圆就好了。”
田医生点点头:“小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重症监护室不是下午四点才能进去探望嘛,你现在上去干什么啊?”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后来发生的情况跟田医生说了。
田医生听得瞪大了眼睛:“怎么又是这种情况,董明在急救室里是我接的他,当时他的情况已经非常糟糕了,各种指标都在下滑,随时都有可能会去世,怎么可能才进了一晚上的重症监护室就完全好了?这也太不科学了?”
看着他一脸的惊奇,又听到“科学”两个字,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科学”?这段时间我身边所发生的一切,哪一件都不能用“科学”两个字来解释。
如是实在要跟“科学”扯上关系,那就是一种未知的领域,在人类所有正在研究的范畴之外,一种新的世界观理论吧。
于是我对田医生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他现在活蹦乱跳地,一切都很正常,而且下午还吃了一顿火锅,一个人顶了三个人的量。”
田医生听得眼睛都不眨一下,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对我说道:“小圆,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过两天把董明带过来,让他做一个全身检查,这样稳当一些。”
叹了一口气,我心想,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