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你一个选择，小莲和咩咩都站在你面前，你只能让一个人活，你会留下谁？”
这问题虽然很残忍，但确实非常现实，闫军愣愣地看着我，长大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过了好半天，他才慢吞吞地说道：“只能选一个吗？”
“当然。”
“……那，我也不知道。”
我吸了一口气，正要说什么，董明已经过来了，他身上背着那个帆布袋子，里面鼓鼓地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总之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我搞不懂。
我跟闫军上了董明的车，车子往前行驶了几百米，我看见一辆白色的越野车，从我的身边飞快地行驶过去，隔着车窗开，我看见坐在驾驶室里的那个人，正是马殷。
这段时间我忙着店里的事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我看见他的车速很快，似乎接下来的事很急，如果待会儿还能遇到他，我一定要问问他关于面具人的消息。
扭头看了看董明，他开着车，神色严肃。
就这么穿过了小半座城，闫军指着前面的一个老式小区说就是那里了，找了个地方停车，刚走了几步，我就看见马殷的白色越野车正端端地停在前面的路边。
心里咯噔了一下，董明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
闫军在前面带路，我们一路朝前，跟着他来到了一栋楼前，正要上去，董明叫住了我们。
只见董明抬眼看了楼上，我们也跟着看上去，除了阳光有些刺眼，并没有看到其他的异常，我正要问他怎么了，只听他说道：“已经有人先我们一步上去了，先不要动。”
闫军忙问是谁，董明没有回答他，我想起刚才在路边看到的那个白色越野车，已经猜出来，董明所说的上去的那个人，一定是鬼差马殷。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炸开了一个惊雷，雷日当空，谁都没有料到。
董明神色一变，他转身说自己要走了，闫军一听就急了，他想拉住董明不让他走，可董明一把推开了他，我看见他的神色很慌张，什么都没说，踉踉跄跄地跑开了。
楼下就剩我跟闫军，我们两个互看了一眼，谁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下雨了，朝前一步，我们站在了楼道里，闫军脸色很白，他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反问他：“你觉得小莲会害你吗？”
“……不会。”
我又问：“那你为什么怕她？”
“因为她是鬼啊。”
听到这里，我有些无语：“所以，你就怕她了？”
“是啊……”
“可她是你妻子啊？”
“可她已经死了！”
他的回答让我无言以对，又沉默了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