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一些毁灭性的后果。而这样的经验世界,和刘奎早期与父亲的经验世界不无关系。创伤带给他的最大影响,来自他会陷入的一个思想死角,也就是他通常会有的一个想法:我之所以有这样的遭遇,一定是我哪里有问题
“我在创伤修复过程中,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不是我们的问题,这是一件关于父亲的事。即我父亲的情绪失控,是父亲的性格和人格的一部分,而不是我的问题。”
虫族母巢说:“一旦我们形成不肯原谅自己的心理模式,一旦“一切都是我的错”生长于我们的潜意识中,成年以后,我们便会在现实生活中做出很多自我伤害的行为。
意识到我们所受的创伤并不是我们的过错,这是很多心理治疗产生效果的最关键环节。”
刘奎对于虫族母巢这样的言论是十分赞同的,确确实实就是这样的。
“原谅自己,意味着我们开始明白,并不是因为我不好,才会发生那些“恐怖”的事。也只有我们在原谅自己之后,才能停下自我攻击。
当我们放下自我攻击的时候,意味着我们开始爱自己,给自己力量,而不是鞭打自己,使自己活在恐惧和卑微之中。”刘奎接着虫族母巢的话题说道。
“创伤修复,除了原谅自己以外,还有一条重要途径——放下对过去经历的执着。
如果说,原谅自己意味着与过去生活的告别。那么,放下对过去生活的执着,便是我们走向未来生活的必要途径。”刘奎再说道。
由于长期受父亲负面情绪的影响,他变得焦虑,这种焦虑影响到了她日常生活——从吃喝到睡觉的各种问题。
而刘奎母亲则认为:“我这个儿子算很幸福了,家里条件再不好,都先满足他,从来没让他饿着冻着。从小到大都送他去最好的学校,每次都要交择校费,我们也没心疼过。”
“当他们活在自己的故事版本中,他们以受害者自居,这个身份可以帮助我们去解释发生在他们周围的一切:我工作不好,没什么自信,很正常啊,我从小就没被人鼓励过。”虫族母巢说道。
“我很懒,很正常啊,因为我爸妈总给我高要求,实现不了,我就什么都懒得做啊!那时候的自己就抱着这样的想法,以混日子的态度度过了大半生!”刘奎继续对虫族母巢说。
现在看来刘奎已经把虫族母巢当成了自己最好的倾诉对象。他们都彼此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就像是手足兄弟又像是亲密无间的闺蜜!
其实说到底,就现在刘奎对父母还是有很多的怨言!尤其是他对于自己的父亲,到现在都还是恨之入骨的!
刘奎在他父亲在世的时候经常和他打架!
每次打破自己父亲的鼻子或者打肿脸这样子才觉得自己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