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忽然皱起眉头。
“你不记得了?我们当然见过,就在……”
“不单单只在哪里见过,在我的记忆深处,有一个跟你很像的人。除那一次之外……你留在我跟雪姐姐身边,没有错……那个时候……雪姐姐的母亲就是你,对不对!”
深层的记忆翻动,林记起来了大概记起来了,当是他跟雪姐姐在一次玩的时候,就是这样一个说话一点也不羞涩,而且总是一副半开玩笑的女人说话。雪姐姐就是学到她这一点,不过没有怎么没羞没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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