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斧子的郝运。
抬手挥砍。
纯钢材质的斧头刃口完全没入了面前中年人的肩头。
在对方大声惨嚎的同时,稍微用力拔出染血的斧头,郝运身体扭动间左手电击器顺势插在了对方裸露的脖颈处。
伴随着失去意识的中年人倒地,终于回过神来的寸头转身欲逃。
看着撒丫子的青年,郝运也不追赶,右手交错间反曲弓在握。
张弓搭箭,十步之外的青年小腿处便被箭矢穿透。
惨嚎中伴随着大声的呼救,但在这嘈杂的雨幕下却并未传出多远。
伴随着对方倒地,郝运不急不缓的朝对方走去。
他并不怕对方惨嚎,先不说有系统的封锁下没人报的了警,就算有人看见这一幕,在这冷漠的社会环境下,也大概率不会有人为两个陌生男性而强出头。
在这几天的行动中也偶有路人看到他的行动场面,但除了个别人报警外,大部分路人都急速离开生怕惹祸上身。
摔倒在地的寸头,强忍着小腿处的剧痛在满是积水的路面上费力得往前爬着。
持续不断的大声惨嚎与呼救甚至让寸头的嗓子沙哑疼痛,但强烈的求生欲望促使他必须持续这样做。
他清楚自己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仇家、自己的行为暴露、孩子们的家人找上门,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他不希望碰上的。
随着身后陌生人的接近,寸头内心的恐惧无限的放大,顾不上呼救的他费力得往前爬着,眼泪鼻涕混合着雨水低落在地,直到一双鞋子阻挡在他逃生的道路上。
看着身下的青年还要让开自己继续朝前爬,郝运一只脚重重的踩在对方的背脊上,抓着对方的头发让其面对自己。
他问出了这几天经常问的问题。
“孩子在哪。”
雨水与眼泪模糊了寸头的视线,被抓着头发的他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对方相同的问题对他大吼出声,回过神的寸头指了指十米开外的的宅院大门,而迎接他的是麻痹的刺痛感与黑暗。
收起电击器,郝运拖拽着对方朝不远处的宅子走去。
十几米的距离地面上留下的是鲜红的血迹,但转瞬间便被瓢泼的大雨冲刷无踪。
随着将两人都拖进院子里的大厅捆扎好,郝运没费什么功夫便在一处偏房中找到了一处不算隐秘的地下室。
这几天经历的多了,他对于寻找密室什么的也有了些许心得。
地下室的台阶十分陡峭。
从亚空间中拿出手电深呼一口气。
怀着即将见到巫女的激动心情郝运拾级而下。
来到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郝运拿起手电照亮周围环境的同时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