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着,而这个亚裔医生正是回家探亲的刘程。
而呼救的两名男性也完全是本色出演,他俩真的是一对恋人。
将男子从座椅上抬到过道处平放下来,四周的乘客或扒着座椅或扭转身子纷纷围观。
刘程用力反复按压着男人胸口,最后摇了摇头。
“先生,请您务必救救他,回到巴黎我们就要结婚了,我不能失去他啊!!我的上帝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男子看到刘程的动作后,痛哭出声。
“我记得飞机上有治疗这类病症的急救药物,我过去拿,你像我一样按压他的胸口。”
空间在这里仿佛不再存在,候机大厅中郝运与刘程说着同样的话。
听到命令的男子接手刘程的任务,动作轻柔的按压着地上男人的胸口。
“你这样不行,用力,再用力。”
看到男人柔弱的动作,起身准备离开的刘程皱着眉头。
柔柔弱弱的男人听到他的话,仿佛要哭了出来。
“先生,您能代替我做刚才的动作吗?我很快就会回来。”
看着旁边的劫匪刘程请求道。
全程观看这些的劫匪听到对方这么说,皱了皱眉犹豫了起来。
“不愧是劫机的,果然没人性。”
“他本来就是来杀人的怎么可能救人呢。”
“可惜了这对即将结婚的神仙眷侣。”
“你们不要乱说,我觉得这个叔叔挺帅的,他一定会救人的。”
“我是华人,稍微懂些看相之术,这位先生是个和善之人,做这些之是被迫而已。”
“我也觉得他是个好人呢,他们从开始就没伤害过我们呢,如果能活下来的话,我也想让您用神奇的东方玄术帮我看看呢。”
听着围观的乘客们从刚开始用着各国语言的冷嘲热讽到最后鼓励的言辞,犹豫不决的劫匪做出了选择。
将枪收到身后,劫匪像医生先前的动作一般有规律的按压着对方的胸口。
看到这里,身在待机大厅的郝运嘴角微翘,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一切的一切都按照剧本规划好的轨迹进行。
这是一场心理博弈与算计。
人是社会动物,只要是人就会有感情,除非他从生下来开始就不和任何人接触。
人类渴望得到认同感,得到同类的赞赏。
而当得到这种肯定时,大脑则会分泌少量的多巴胺,它会让人兴奋与愉悦。
自古人言可畏,众口铄金不外如是,舆论的无形压力有时比刀剑更让人动容。
在全机皆是演员的情况下,不管对方做出何种选择,另一个剧本都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