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谦听着这里忍不住有些高兴,依司徒校尉的所言那逃亡多年的淫贼红巾秀士当已经落网,他幡然起身,冷毅沉声道:“司徒校尉,既然你之前见过凌棋,想来此刻他已然归案,速速带我去见他,本将军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有何能耐,居然如此丧失人性!”司徒轩忙抱拳施礼:“将军恕罪,卑职办事不力,直到目前仍未能将凌棋捉拿归案。”陈天浩这时才从司徒轩那精妙的推理中回过神,急忙躬身抱拳,请求恕罪。
“什么?还没将他捉拿,这是怎么回事?既然见过他又怎能让他逃脱!”刘谦顿然失望,厉声喝问,萧衡也被吓了一跳,但他也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起身紧张地看着司徒轩二人。
司徒轩被这喝声震得心头怦怦直跳,这倒不是害怕,只是那话声实在沉着有力,又发自突然,乃是下意识的反映。他沉着道:“当时凌棋被卑职先前掷刀所伤,旁边另有位叫芳儿的女子,就在卑职知道案件详情后要将其捉拿归案,谁知那屋中藏有机关,他发动机关进了地下密室,卑职也在屋中找了许久但仍未能找到开启密室的机关,目前卑职已经派人在那周围布下监视,只要凌棋再度出现,卑职定将他捉拿归案。”
刘谦沉着脸盯着俩人。对于这俩人的能力几日前他就已猜到,再经刚才的一番精妙推理,身负此案件的数十位军士无人能与他们相比,若要查清眼前案件想来非他们不可了,他既不能,也实在不想对他们实施惩罚。再者依司徒轩的所言的确不能怪他们,想那红巾秀士若不是诡计多端,又如何会直到今天还未被朝廷捉拿,即布下措施那也算处理得当,凌棋既不是公主被褥案的案犯当可暂先放下,眼前关键的是抓住两起案件的案犯,还公主一个公道,给圣上一个交代。
想通了关系厉害,他缓下面来,对俩人沉声道:“你确定凌棋的所述乃是实言,万一他欺骗了你呢?”
司徒轩恢复平静,对于大将军所说的先前他也曾怀疑过,但现在已经有了新的线索,这也就证明了凌棋并没有说谎,他沉着道:“依卑职所观查他的言行举止,他的所言当是实言。”
“嗯,案犯既不是凌棋,那你可有查到其他的线索,嫌疑人?”刘谦重新坐下,再度发问。萧衡见天雷已然消弭于无形,缓口气放心坐下,继续聆听案件的发展。
司徒轩与陈天浩对视一眼,双方的意思在不言中交汇,俩人疾步走出大厅,在厅外仔细地观察了四面,确定无可疑之人方才回去。刘谦与萧衡对他们的行动甚是不理解,直到他们在厅外四面张望时才恍然想到,原来他们是看看周围有无可疑的人,但这样俩人就更想不通了,他们的所在地可是堂堂的大将军府,难道还不够安全?他们又在担心着什么?
司徒轩与陈天浩的确有所担心,因为如今的嫌疑人乃是朝廷内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