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还未散去,一队人跑了过来。
千印正好累了,一把把石头扔给了为首的人,“这个给你了,提着真累。”
这人先是一愣:“你就这么给我了?”
“不然呢?”千印跳到长台上,背对着他道:“在这些人里就你身份最高,哼,堂堂金雀鸟非要等到他们走了才进来,无聊。”说完后一跃入了浓烟之中,不见踪影。
“呵。”看着手中的玻璃箱,金雀鸟笑了,“墨亓,你看人的眼光真准。”
在楼下,正喝着葡萄汁的墨亓笑得可欢了:“是吧,快,打赌输给我的名画什么时候给我。”
“自己问安琪要要去。”
“喂!做人要将良心!”
“我够良心了,我还给了你一个和安琪相处的机会呢。就这样,我要回去复命了。”
“不够意思。”墨亓嘟哝着,偶然抬眼,才意识到已经有人靠在了车窗外。墨色的长发随风飘舞,墨瞳无聊地扫视周围的一切。
“我勒个去,你怎么在这里?”墨亓惊讶道,三楼下来不会那么快啊。
“跳楼,事半功倍。”
墨亓无语了。
“那你进来跟我说话吧。”墨亓打开前方的车门。
千印想了想,还是进去了,一进去就开口道:“酬劳。”
“你能不能不那么物质!”墨亓正想问她想喝点儿什么就被两个字堵了回去,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扔给她,“卡里有十万星邦币,直接刷就好了。”
“嗯,省了我输密码的时间。”千印点点头,表示满意,说完了转身就要下车。
“等下!”墨亓叫住了她。
“又干嘛!”千印现在困了,想睡觉。
墨亓感觉自己头一回被人吼,摸了摸鼻子道:“就是想问问你干嘛去?”
“睡觉!”
“那去我那里睡吧,我有着比酒店还舒服的床!”墨亓拍拍胸脯道。
千印打量了他一番,嘴角一笑,坐了回来,翘着二郎腿道:“还以为你就是个管家,没想到竟然是家主之子。你叫什么来着?”
“墨亓!”他黑脸道,但转而就释然了,他也优雅地翘腿,闲散问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嗯如果不是你刚才叫住我的话我还不一定猜得到你的身份。”千印眨眨眼,“你手上的戒指,我竟然一直没发现。是我的疏忽。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家主一脉才能戴的。”
墨亓看向自己的手,本来已经隐形的戒指却不知什么时候露了出来。
“别猜了,这戒指在人情绪失控的时候就恢复。”千印懒散道,“应该是刚才我吼你的时候你心绪不宁了吧?”
听着她的话,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