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质感。”
李天宇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听得入神的秦岳年:“这三点如果觉得抽象,还有更靠谱的。”
说着,李天宇将将壶柄亮了出来:“这壶柄的内弯处,会刻上小小的两个字……”
秦岳年“哦”了一声,凑过去一看,还真有两个字。
那两个字明显是用刻刀刻上去的,歪歪扭扭,不仔细看会觉得是细微的划痕。
秦岳年对紫砂也算是有研究,但也不知道在茶壶的内弯会有“款”,不禁觉得颇为神奇。
秦岳年当然不可能孤陋寡闻,其实这二字小款,是郑家不对外公开的秘密,是用来自家人识别真品的“绝招”。
如果不是李天宇获取了“茶道大师”的能力和知识,也不可能知道这些。
那两个字是“郑传”,秦岳年小声念了出来。
秦少元忍不住问:“这是什么意思?”
李天宇:“意思简单,郑大开的传人。”
秦岳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郑大开就是郑氏紫砂的开山祖师,小伙子,你还真不简单啊,居然知道这么多。”
众人一听,都有些惊叹之色。
能被秦岳年如此夸的,可真没几个。
秦岳年的性格在场诸人也都了解,不会说什么客套话,违心之言。
他说李天宇不简单,那就真是觉得这小子不错,值得夸。
艾保权暂时松了口气,李天宇还真有些门道,把“形势”稳了下来。
难道的是李天宇没有得意之色,只是颇为利索的拱了拱手:“在秦老面前,搬门弄斧罢了。”
秦圣杰不乐意了,想不到这小子几句话就HOLD住了全场。
“你罗里吧嗦说了一堆,到底这茶还泡不泡啊?”
秦少元瞪了儿子一眼:“别胡说,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李天宇也不恼,呵呵一笑:“茶术中有这么一个说法,器重茶香,技次之。”
“意思就是说,烹茶的技术固然重要,但是茶具却要排首位,茶道也是休心之道,了解所要使用的茶具,是一个茶师的基本要求。”
秦岳年点点头:“说得好,这么年轻,知识不仅渊博,性子还很稳,还真是难得。”
听到秦岳年对李天宇的夸赞,艾保权忧喜交加,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李天宇是牛也吹了,批也装了,哄得人一愣一愣的。
效果是好,可手底下也得加把劲儿啊!
这三两句就把人的胃口都给吊起来,回头搞出来的茶屁也不是,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好在以艾保权对李天宇的了解,这小子不仅装批有一手,本事倒也不小。
就连那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