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还以为是你听到府医的话被吓到了呢。”阮采苓说。
沈云韵呵呵道:“也有些吧,听到红秀是中了这么可怕的毒,我当然也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也会被下毒呢。”
“那倒也是。”阮采苓觉得有道理的点点头,然后就没有说话了。
沈云韵却心思不安,暗想阮采苓到底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刚才打翻茶杯是她太过紧张所致,希望没有人看出她的异样来。
阮苏氏虽然觉得阮采苓对沈云韵说的话有些奇怪,可也并没有往沈云韵下毒这一点想,她问府医,
“那红秀的毒能解吗?”
“能的,我刚才开的药多喝几剂,把毒排出来就没事了。”府医回道。
阮苏氏松了口气,“这就好,静书,送大夫,玥儿你去把老爷找回来。”
这件事情,怎么的也得让阮祈知道。
府医走了后,成老夫人气愤的一柱拐杖,“这究竟是谁做的?竟如此恶毒!”
谁做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当然阮采苓是不会说的。
“姑奶奶也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情我和娘亲定会彻查,给表妹一个交代的。”
“是啊姑母,您先回房歇着吧,府上出了这等子事,幕后之人,我定不会饶恕。”阮苏氏也说道。
成老夫人也确实有点累了,没做多耽误就同意回房歇着去。
不过走之前,再三嘱咐阮苏氏一定要把人查出来。
阮苏氏也保证再三,成老夫人才满意的离开。
等到成老夫人和她的丫鬟们都走了后,在场的就剩下阮采苓母女,还有苏挽月和沈云韵了,青芮几个丫鬟,都在门口侯着。
“挽月,我让青芮扶你去我的院子歇着吧。”阮采苓看着苏挽月说。
阮苏氏一听,也连忙道:“我还忘了挽月病着呢,青芮!”
青芮听到吩咐进来。
苏挽月知道阮采苓母女两单独有话要说,也就跟着青芮走了。
这下子,在场也就剩下沈云韵一个外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沈云韵不走,就是想听一听这母女两到底要说什么,要准备怎么调查这件事。
这一点,阮采苓早就猜到了她的心思,冷笑了笑,故意问阮苏氏,“娘,今天这事儿可不是一件小事,要不是红秀表妹运气好,没有吃多少东西,否则今儿还有没有命都不知道呢,您可一定要把幕后黑手调查出来啊。”
“这是自然,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赶在定国公府耍手段!”说到这里,阮苏氏的脸色就十分难看。
一直以来,定国公府就没有出现过这等子事,可以说定国公府是所有世家中,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