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一起出现的事儿,但宣王世子我却不知为何,他俩明明都没有交集呢!现在阮采苓对我也有了防范之心,况且这厨师刚刚被轰出去,我有些敏感,不能再待人进来了!”沈芸韵低着头,手指尖还在谢清远的胸口上画着圈。
“不过好在,那个厨师一头撞死了,倒是没有说出不该说的,我今儿个晚上陪着阮苏氏和阮祁吃饭的时候,也不见他们怀疑我,到底是没有扯出我的关系,还好!”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谢清远缓缓的出了口气,鼻翼间满满的麝香味儿,谢清远低头就看到沈芸韵魅惑的红唇,一时心忍难耐,再次低头亲了上去。
“你是说,昨儿个晚上有人从山芸阁离开?还是男子?”
坐在马车上,阮采苓一只手戴耳环,目光却带着惊喜。
驱赶马车的是江晨。
今天一早,阮诩尘大摇大摆的从自己院落走到大厅陪着爹娘一起吃早饭,阮采苓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样,梳洗打扮,连耳环都没带好就趁着爹爹找大哥商议事情的工夫,跑了出来。
再晚一会儿,又不知大哥要找什么借口把自己拦在家中呢!
“是,那背影轻车熟路的从山芸阁到定国公府后门,开门出去,想来应该是经常出入山芸阁的人!不然不会如此熟悉路线!连火把都不用打!”
江晨现在算是阮采苓身边的侍卫,出行她也只带青芮和江晨两个人,今天能见到顾瑾郗本来就很高兴,但听到江晨的话就更高兴了。
正愁抓不到沈芸韵的把柄,现在好了,这人居然这么大胆,半夜与谢清远苟且!
真是恶心!
一想到自己前世居然被这两个人玩弄于鼓掌之中,阮采苓就一阵反胃。
马车颠簸,阮采苓想着想着差点把早晨吃的两口点心给吐出来。
见阮采苓突然捂着肚子干呕,青芮吓了一跳,江晨听到声音也赶紧停了马车,阮采苓先开帘子呼吸几口清新空气,这才把胃中的不适感给压下去。
她拍拍胸口,“没事儿,继续走。”
昨天跟顾瑾郗约定好了,她到宣王府门口等顾瑾郗,但是马车刚刚靠近,就见慕寒在门口等着,江晨道,“小姐,是世子爷的侍卫。”
侍卫?
吁!
马车停下,江晨从车上跳下来,与慕寒拱手,算是打过招呼,慕寒也回了一礼。青芮扶着阮采苓下了马车,从表情上,阮采苓就能分辨出慕白和慕寒两兄弟。
不带一点笑意,这肯定就是慕寒了!
“慕寒,顾大哥呢?”阮采苓问。
慕寒面瘫般对阮采苓单膝下跪行礼,“禀大小姐,皇上有事请世子入宫商议,世子让属下在这里等着您,告知您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