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也是会有很多人相信的,毕竟二人朝夕相处,徒弟既然说了那就一定是真的。
放在朝廷里,皇上疑心病本就重,对宣王府和定国公府的监视和担忧与日俱增,再加上谢清远在旁边一个挑唆,定国公府满门的性命,在皇上的眼中绝对比江山社稷要轻得多。
他不会去印证谢清远说的是真是假,更甚者,他或许是庆幸有谢清远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帮他拔出一颗眼中钉。
“苓儿,怎么了?”阮采苓抓着阮苏氏的手越来越近,阮苏氏吃痛下意识喊了声阮采苓。
“啊?”阮采苓回过神来,低头看见阮苏氏的手背上已经有自己指甲的印子,“抱歉娘,我……我……”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阮小姐。”
谢清远同阮祁等人打过招呼之后,这才走到阮采苓面前,声线轻柔夹杂着对阮采苓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谊,在阮苏氏和阮祁的眼中,这人是对阮采苓痴心一片的小伙子。
可是在阮采苓的眼里,谢清远的声音就好像是催命符一般,响起。
“苓儿,谢公子在同你打招呼呢。”
见阮采苓迟迟没有反应,阮祁觉得阮采苓无理,皱眉。
阮采苓回过神来,先是看了看阮祁。
阮祁朝着谢清远抬了抬下巴,阮采苓无奈,只得回应谢清远,“谢公子早。”
“阮小姐看起来精神奕奕,分外美丽!”
今日的阮采苓的确美丽动人,她向来喜欢穿紫色的,从淡紫到深紫,她所有样式的衣裙一应俱全。
不过今天是旁人的婚宴,又不是自己大婚,不适合穿得太娇艳。
她选了一件上身淡紫到下摆渐渐加深的纱裙,腰间也是一条同脚踝深紫色相同的衣带,随身的玉佩以及寻常的首饰,看起来清雅宜人,格外的娇媚。
阮采苓尴尬地笑了下,抬手摸了摸簪子,“多谢谢公子了。”
“别站在这里说了,走吧!”
三辆马车,最前面坐着阮祁和阮苏氏,阮诩尘上马车后转身来牵阮采苓的手,准备把她抱上来,可沈芸韵突然提着裙子从后面跑过来,“表妹!”
如果阮诩尘和阮采苓一起乘马车的话,那剩下的谢清远就只能跟沈芸韵一起坐了。
沈芸韵倒是没有异议,不过那今天谢清远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就没办法达成了。
所以沈芸韵过来,扯了下阮采苓的手,笑着指了指后面的马车,“表妹,今日谢公子是为了你而来,既然如此,你便跟谢公子一辆马车吧!想来,堂叔堂婶是不会说什么的。”
阮采苓心中冷笑,她就知道,沈芸韵简直就是个傻子。
一定是谢清远让她来喊自己与他同乘的。